草泥马狂奔而过,恨不得撕碎这些人的嘴。
当晚,谭光达就大剌剌的去了练功池,说是请罪,却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好模好样的出来了。
邵日宛正气的爆肝,小道童却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道:“大师兄——!”
邵日宛让他叫的心一惊,还以为又出了什么事,问道:“怎么了?”
小道童道:“魏长泽进入筑基了!”
邵日宛头顶的阴霾尽数散去了,道:“当真?”
小道童点头道:“我去送晚饭时他说的,叫我来告诉你。”
邵日宛心道,魏长泽果然牛逼,他随手把剑收了,道:“我去看看。”
本来今天不打算上去了,谭光达跑了,两人见了干什么,无语泪千行吗,但既然有好事,那就不一样了,邵日宛收拾收拾心情,出了院子直奔思过崖。
思过崖上风大,他站在洞口忽然听见里面似乎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烨秋捏着酒壶,给魏长泽倒了一小盅酒,道:“喝吧。”
魏长泽伸手挡住,道:“不会。”
烨秋笑道:“师弟说笑呢,你那出身,说不会喝酒谁会信?”
魏长泽便好笑的看着她,道:“不如您做远点?”
烨秋这软玉温香的身子快要蹋在魏长泽的怀里了。
就在这时,邵日宛忽然走了进来,看见此情此景,着实呆住了。
魏长泽道:“真是断袖,你熏得我脑仁儿疼。”
“……”邵日宛道,“我是,来的不是时候吧。”
“不能再是时候了。”魏长泽松了口气道。
烨秋见他来了,赶忙规规矩矩的做好,道:“我见山上只剩了师弟,便做了些下酒菜送来。”
“你能耐了啊。”邵日宛道,“还敢喝酒?”
“天地良心,”魏长泽哭笑不得道,“我一口没动啊。”
邵日宛走进来,他本想跟魏长泽说几句话,见烨秋在这也不知该怎么说好了,最主要是,他不知道烨秋来这干什么的。
难道她这么快就和魏长泽看对眼了?
魏长泽道:“要不您先回去?”
邵日宛一抬头,看见这话是对烨秋说的。
烨秋楞了一下,有些犹豫。
邵日宛道:“要么,我就……”
“你等等,”魏长泽打断他,对烨秋道,“我身上没什么可图的,你有事直说,没事便请回吧,我真是断袖。”
烨秋笑了下,道:“师弟又说笑了。”
“真的,”魏长泽难得正经,道,“你和谭光达挺合适的,平日还是不要来找我了,这不太合适。”
烨秋脸色不大好看,道:“我想起还有些事,先走了。”
魏长泽道:“慢走,多谢费心。”
烨秋飞快的收拾了一下,将酒壶收进饭盒,其余的都没有拿走,匆匆的对邵日宛行了个李,道:“我走了。”
邵日宛应了一声,待她走后,坐在了魏长泽的对面。
魏长泽莫名其妙道:“你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吗?”
邵日宛:“……不知道。”
魏长泽道:“我娘平反了?”
“据我说知,”邵日宛道,“没有。”
魏长泽摇头笑了笑,道:“反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邵日宛道:“不说这个,你突破了?”
魏长泽道:“嗯。”
邵日宛道:“那明日就可以开始练外家功夫了,我今日来的匆忙,先把我的剑给你留下,你且自己比划比划,待你禁足期满,好好选把顺手的剑来练。”
魏长泽着实一愣,抬眼看着他。
邵日宛笑道:“莫要嫌我催的急,你现在年纪已经算是大了,这些外家功夫还是要趁早练。”
魏长泽半晌道:“剑,你还是留着,我随意找个木棍树枝便能凑合。”
“不,”邵日宛否决道,“那东西毕竟不是真的,你刚起步,能用还是要用最好的。”
再来一次,他自然是尽可能的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魏长泽,让他这次占尽天时地利,不在物质条件上矮别人一头。
邵日宛手中的这把剑也并不是什么稀世孤品,拿出手倒也不寒酸,从家里还未走时他爹托了个小有名气的铁匠打的,古朴大气,很是趁手,剑这个东西都是认主的,一般定了剑便很少离手,更别提更换了,他如此大方的说留给魏长泽,让后者有些意外。
魏长泽难得斟酌了一下,开口道:“若是留下,那便当我小借几日,他日定当归还。”
邵日宛笑道:“你还怕我上赶着送你吗?”
“不,”魏长泽正色道,“这个礼太大,我定是不能收。”
邵日宛莞尔,道:“剑这个东西还是要随缘,就是我硬要给你也不一定真的合适,等哪日有机会,下山去求一把更好。”
魏长泽只是道:“不急。”
邵日宛好笑道:“你还是急一急吧,哪家的徒弟是十六岁才刚刚筑基的?可不能再迟了。”
然而在这本书的剧情中,魏长泽是一直到了二十岁才进入筑基期,邵日宛的到来已经改变了很多了。
魏长泽道:“这个随缘,强求不得。”
“你倒是看得开,”邵日宛道,“左右无事,你就当是消遣吧,总不能日日闲混吧。”
“闲混很好啊,”魏长泽勾着嘴角道,“人各有志啊大师兄。”这话刚说完,邵日宛一个剑柄砸在他的脑袋上,警告道:“休得胡言。”
魏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