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镖局,胡图正在后厅休息。忽听得厅外人声喧哗,跟着几个人脚步急促,奔了进来。
胡图眉头一皱,说道:“没点规矩!”
只见奔进来的是三个护院,为首一人气急败坏的道:“总……总镖头……”
胡图喝道:“甚么事大惊小怪?”
护院陈七道:“郑……郑镖头死了。”
胡图先是一惊,随后大声怒问道:“是谁杀的?在山灵城敢杀我虎威镖局的镖头,不想活了是不是?”
陈七道:“这个就不知道了。刚才小李上厕所,见到郑镖头躺在厕所旁的菜园里,身上没一点伤痕,全身却已冰冷,可不知是怎么死的。好似得了什么怪病死的。”
胡图呼了口气,心下登时宽了,道:“我去瞧瞧。”当即走向菜园。
到得菜园中,只见七八名镖师和护院围成一团。众人见到总镖头来到,都让了开来。胡为也在这时候,带着伤病闻声而来。
胡图看郑镖头的尸身,见他衣裳已被人解开,身上并无血迹,问站在旁边的祝镖头道:“没伤痕?”
祝镖头道:“我仔细查过了,全身一点伤痕也没有,看来也不是中毒。”
在检查的毫无结果后,胡图父子回到客厅,刚要商议一些事情。忽听得有人惊呼:“不好了,史镖头也死了!”胡图父子同时一惊。
胡为从椅中直跳起来,颤声道:“是他们来报……”这“仇”字没说出口,便即缩住。
其时胡图已迎到厅口,没留心儿子的话,只见护院陈七气急败坏的奔进来,叫道:“总……总镖头,不好了!史镖头……史镖头又给那夫妻……讨了命去啦。”胡图脸一沉,喝道:“什么夫妻。”
陈七也是今晚陪同胡为前去小客栈的一员,当看到总镖头怒目而视的严峻脸色,不敢再说下去,只是向胡为瞧去,脸上一副哀恳害怕的神气。
胡为并没有跟胡图说实话,只是说在外受了点小伤,此时也不好解释什么。
胡图又急忙说道:“你说史镖头死了?尸首在哪里?怎么死的?”这时又有几名镖师、护院奔进厅来。
一名镖师皱眉道:“史镖头死在马厩里,便跟郑镖头一模一样,身上也是没半点伤痕,七孔既不流血,脸上也没甚么青紫浮肿,莫非……莫非刚才随少镖头出去游玩,真的中了邪,冲……冲撞了甚么邪神恶鬼。”
胡图哼了一声,道:“我一生在江湖上闯荡,可从来没见过甚么妖魔鬼怪。咱们瞧瞧去。”说着拔步出厅,走向马厩。
只见史镖头躺在地下,双手抓住一个马鞍,显是他正在卸鞍,突然之间便即倒毙,看来杀他之人必有着史镖头难以抵挡的绝对实力。
这时天色已黑,胡图教人提了灯笼在旁照着,亲手解开史镖头的衣裤,前前后后的仔细察看,连他周身骨骼也都捏了一遍,果然没半点伤痕,手指骨也没断折一根。
胡图素来不信鬼神,郑镖头忽然暴毙,那也罢了,但史镖头又是一模一样的死去,这其中便大有蹊跷,若是黑死病之类的瘟疫,怎地全身浑没黑斑红点?
心想此事多半与儿子今日出去游玩途中所遇有关,转身问胡为道:“今儿随你去游玩的,除了郑镖头和史镖头二人外,还有他们三个?”说着向陈七三人一指。
胡为点了头,胡图道:“你们两个随我来。”吩咐一名护院:“请其他镖头到东厢房说话。”
三人到得东厢房,胡图问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为当下便将追杀阿秀一家之事;和杜君宝二人发生冲突;包括之前三人的恩怨;等等情况,一一照实说了。
胡图越听越知事情不对,他不动声色的听儿子说完了,沉吟半晌,问道:“这对夫妻没说是哪个门派,或者是哪个帮会的?”
胡为道:“没有。”
胡图问:“他们言语举止之中,有甚么特异之处?”
胡为道:“也不见有甚么古怪。”
胡图道:“你可知他俩现在何处?”
胡为道:“孩儿知道。”
胡图也不在坐以待毙,思索一番后,直接与在厅外的众多的镖头里选出一半出来。
这些镖头早就等在厅外,听候差遣,一听胡图这么说,当即走进厅来。胡图道:“咱们去办一件事,我选中的跟我走,剩下的看家护院。
当下一群人骑着马出院,一行向北。胡为纵马在前领路。不多时,便都来到小客栈前,见店门已然关上。
一护院上前敲门,叫道:“开门,快开门。”敲了好一会,店中竟无半点声息。
崔镖头望着胡图,双手作个撞门的姿势。胡图点了点头,崔镖头双掌拍出,喀喇一声,门闩折断,两扇门板向后张开,随即又自行合上,再向后张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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