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没有永久的秘密。
除非,知道那个秘密的人,已经是了一把尘土。
“哈哈,你们这些低贱的人,不配和我说话。”
头上戴着一顶草帽,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后背挂着一把剑。
正坐在湖边喝着小酒,吃着湖中刚钓上来的鱼。
那人看似很是休闲,但是手中的酒杯似乎被她一不小心的捏碎了。
“你只要将那东西给我们,自然会放你一马。”
“说,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踪迹的?”
那人的功夫还是很不错的,一转眼的功夫,人仰马翻的跪在地上。
湖边的竹竿颤抖了下,湖边的水荡起涟漪,似乎是鱼儿上钩了。
那人看着鱼儿上钩了,讥笑了一番。
“经不住诱惑的,下场都是死。”
她的剑,很少出鞘,但一出鞘必定要见血。
她看着一地血淋淋,很是猖狂的笑,更加肆无忌惮的喝起酒。
“这人肉钓鱼,肯定能钓到一条更大,更肥美的鱼。”
“说这句话,不怕你便成了这鱼饵吗?”
她知道来的人是谁……她更加讥笑的望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一身白色衣裳,两鬓白发,眼角竟是皱纹,摸着寸把长的白须。
“我不再是我,你也不再是我的师父。”
女子一身黑衣,容貌很是模糊,似乎有意遮掩。
“当年就该杀了你。”
女子一身傲气凛然,眼角净是凌厉之气,毅然决然的出鞘了。
“现在也不迟。”
男子站在十米之处,目视着她,丝毫未动。
“你这又何苦呢,将他交出来,你这般癫狂,迟早会真气乱行,暴毙而亡。”
“师父,我活不了……但,他的命我一定会救,那些害我家破人亡的人,我也一个不会放过。”
眼前的男人,她用一生去敬仰,却换来了家仇国恨,让她如何不恨?
“流觞,你跟我回去,我定会护你周全。”
男人似乎看着长大的孩子,变得这般的可怜,眼角多了点不舍。
“回去?回哪,这世上还有我的家吗?”
这世上一切都与她有什么关系?
“羽令已经在我手里,师父,你不是我的对手。”
“流觞,你住手吧。”
忽然间风云突变,一只七彩凤凰在天边盘旋,甚是惊诧。
“你,我用此生未能将此中奥妙参透。”
那眼神之中,或许是知道了什么。
“你果然是被选定的人,你现在就陪我回南荒。”
那女子却根本不会听他的,她早已不是北荒郡主,更不是那个站在他身边拽着他衣角问他要糖葫芦吃的小女孩。
“师父,放弃吧,就算是死我也不回去。”
“啊……”那女子似乎感觉到锥心之痛,嘴角竟然硬生生的逼出了一口血。
霎时间她的眉心竟然冒着清烟,那刚刚与她血液融合的羽令竟然又开始作祟。
“果然,你居然用自己的性命血祭?”
“当我听到你和花泽谈话时,我便不再是我。”
男子手中拿着一柄红色的竹竿,细长而又挺拔,这便是几代掌门所拥有的惩戒之尺,是当年“天神”为了告诫众生所致,乃是“天神”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