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杨秀宜情绪激动的看向郁静曦,像是真的因为太惊喜,有些失去分寸。
宋泽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那不如我来帮你证明一下,你是不是在做梦?”
杨秀宜有些怕宋泽渊,跟着躲避了宋泽渊的目光,露出几分惶恐:“不用了……这一定是真的,不用你来帮我证明。”
杨秀宜说完,立刻激动的跑到病床前,立刻握住了自己丈夫的手,开始趴在床边哭诉:“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失去了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呢。如果你不在了,我和宁沁该怎么办呢!”
瞧,杨秀宜开始时,果真是闭口不提郁静曦。
郁静曦有些失落,还是站在原地看着杨秀宜此时的深情款款。她在郁家,向来都像是一个外人。也就只有她父亲睡着的那段时间,他们两个人,才是真的父女。
现在,和陌生人没有什么分别。
郁静曦觉得讥讽,心中酸涩的难受。
宋泽渊上前,揽住自己小妻子的肩膀。她喜欢逞强,他又不是不知道。
郁静曦侧目看向宋泽渊的瞬间,眼泪差一点就掉下来了。她是不是该觉得庆幸,现在的她并不再是独自一人,她有了宋泽渊,他们有了新的家。
她还是有属于自己的温暖。
郁静曦深吸了一口气,跟着释怀了许多。她现在安慰自己,她失去的,早晚有一天能够重新得到。
只不过,用的是另外一种形式。
杨秀宜还在表达自己对丈夫的深情:“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医院里守着你。就连宁沁有了孩子,在家里都睡不好。你知道吗,宁沁最近这段时间失眠的厉害,都在担心你。现在你醒来了,真的是太好了。”
呵呵,这算是在邀功吗?
无形之中,看起来,像是再一次把郁静曦排斥在外一般。郁静曦心中酸涩,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觉得可笑,甚至一句话都不想说。她现在唯一能够觉得温暖的,是宋泽渊放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
这是她最后的支撑。
杨秀宜还在激动的表达自己,像是要把有的没有的,全部说出来。杨秀宜的虚伪,让郁静曦觉得恶心。可这么多年来,杨秀宜不一直都是这样吗?擅长花言巧语,在她父亲面前,十分善于伪装。
郁静曦不怪杨秀宜抢走了自己的父爱,毕竟爱不爱她,不单单是杨秀宜决定的。
不过她好像听到的,都是杨秀宜一个人在说话。她父亲呢?为什么不说话?
郁静曦发现不对劲儿,上前一步,有些紧张的看向护工:“为什么我的父亲不说话?”
杨秀宜听到这里,也是一脸震惊:“对啊,我丈夫怎么了,为什么一直都不开口。说,是不是你对我丈夫做了什么?”杨秀宜说话间,就要上前纠缠护工。
护工打了一个哆嗦:“您打麻将的时候,我不是跟您说过,您丈夫醒是醒了,但是只能睁开眼睛,眼珠子转动什么的他可以做到……但是就像是瘫痪了一般,大脑转动不快,就连筷子都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