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璇一个激灵,忙从床上撑起身子,看着向她走近的慕寒,不安地解释道:
“慕寒,我……我不知道,我以为是……是……”
可是,她发现不管自己怎么解释也还是无法解释得通。
昨夜已经和名楚那样了,再解释又能有什么用?
“我说了我不介意。”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话语里的酸楚和不悦任谁都能听得出來。
名楚不再理会他们,举步往门外而去。
直到那抹修长的素影消失在视线里,若璇才松了一口气,从床上爬起來,一下扑到慕寒的怀里,柔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慕寒,不要生气,我以后……我以后……我们回慕候苑好不好?慕寒好不好?”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慕寒半点和颜悦色的对待,要是现在把这种关系打破,以后在这个公主殿里她还怎么待?
好在慕寒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后,便把浑身的怒意自觉压了下去。
既然答应过不介意就要做到,谁叫名楚和她是行过大礼的夫妻,与自己和她的关系都是一样的。
更何况那个人已经出手了,而他又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时时刻刻待在她的身边,多一个人保护她总是好的。
被名楚占有,总比被一个外人强占要好。
他冷冷一哼,大掌落在她的腰间把她抱下床:“穿上靴子,我们回去。”
“好。”她受宠若惊地迎着,忙弯身把靴子套在脚上,与他一起往门外走去。
虽然他依然沉着脸,就连身体也一直绷得紧紧的,可她已经听出來了,他不打算生气,甚至一直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
她惊讶万分地发现,慕侯爷,居然开始愿意为她受委屈了。
这样的慕寒,让她好怜惜……
……
忙忙碌碌中又熬过了一天,第二天一觉醒來时,慕寒已不在床上。
看着一床的凌乱,摸着被他睡过的被褥,若璇心里有一丝丝甜蜜也有一丝丝迷茫。
甜的是他昨夜的温柔与怜惜,因为知道她近日会很忙,昨夜一整夜他只索求了一次,甚至那一次还是特别特别温柔的。
不仅做得温柔,就连吻也是那么的温柔,仿佛生怕会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影响她近日的演出似的,当他舔吻她的脖子时,居然连半分力度都舍不得用上。
昨夜也是头一回,他沒有弄疼她……
慕侯爷真的越來越温柔了,温柔得叫她心动。
想着昨夜的沒好,唇角一直留着一抹愉悦的笑意,直到洗漱完毕,直到悠兰伺候着她梳理长发,那抹笑意依然在。
“公主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错,是因为东周使者來访么?”悠兰一边给她梳着发型,一边随意问道。
经过几日的相处,悠兰和阳光与她都开始渐渐熟悉起來了,谈话间比从前少了几分谨慎,多了几许随意。
她们发现现在这个九公主真的和从前很不一样了,她说她溺水的时候弄得脑袋瓜不灵活,忘了过去一些事情,可在她们看來,她何止只是忘了一些?
她忘记的东西多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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