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璇只是在原地怔愣了半柱香的时间,便匆匆跑到正厅,拉上慕寒往后院赶去。
她要练轻功,时间已经不多了。
那抹小小的身影又在木桩上不断跳跃,看到她从木桩上掉下來,慕寒大掌一紧,差点忍不住过去把她接住。
名楚淡漠的声音却止住了他的步伐:“你希望她永远成长不起來,永远需要别人的保护吗?”
这一说,让慕寒迈出去的步伐顿时收了回來,大掌依然握得紧紧的,他转身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视线一直锁在那抹身影上,只是不再多说什么。
或许名楚是对的,总该要让她自己强悍起來,才可以在他们都不在的情况下好好保护自己。
这世上沒有任何人可以把你保护得密不透风,百密总有一疏,除了她自己,还能有谁可以永远护她周全?
若璇找名楚教她轻功剑法的事他早就知道,想着她现在一点武功都沒有,多学点防身之术总是好的,所以他也沒有阻止。
只是那丫头一直以为他不知道,每次去倚风阁总是找尽借口,偷偷摸摸,不敢告诉他真相。
她什么时候才愿意敞开心扉与他交流?
或许昨夜之前他还沒想那么多,可经历了昨夜,也经历了今日上午后,他心里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他想和她好好交流,想和她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让他有一丝迷茫也有一丝困惑,更有一丝对未來的不确定。
可是,最后把这一切情愫盖下去的却是一份愉悦和期待,他甚至期待着以后和她生儿育女,好好生活。
收回涣散的思绪,他敛去脸上任何不该有的情愫,依然盯着那一抹在木桩上随时都会摇摇欲坠的身影。
看到她从木桩上跌落时一脸痛苦的表情,他也只能强忍着过去扶起她的冲动,与名楚一样,安安静静守在一旁。
事实上名楚的心并不比他平静多少,他自然也不愿见到若璇受伤。
昨日练完轻功后,看到她那双小腿被木桩划得满目苍夷,他看在眼里也是有几分不舍。
可是,她要成长就必须要学会吃苦,若是连苦都吃不了,又如何能茁壮成长起來?
整整大半个时辰,两人再沒有说半句话,只是视线都锁在若璇身上,看着她不断跌落,又看着她顽强地爬起來,回到木桩上继续练功。
练完轻功后,三人到了名楚的寝房。
名楚让若璇坐到床上,不顾慕寒在这里,直接伸手去拉她的长亵裤。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为了避免出现昨天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这次,若璇褪去亵裤后,一直把双腿并得死死的,中途完全沒走过半分神,当然也沒有再无意地溢出那种令人热血沸腾的低吟。
不过,这举动倒是惹起了名楚的不悦,慕寒在这里,她就要这么小心翼翼么?
把药瓶收起來后,他褪去靴子翻身上床,与她一起练起功來。
见她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眸光一黯,冷哼:“若是静不下心來,今日便不练了,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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