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璇点了点头,算是听明白了。
如果是在宴会上演出,舞姬们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要面对那些大人物,所以不会有太多的压力。
但,练习的时候大家已经习惯了随性,被慕寒的气场压着,才会一时之间适应不过來。
既然这样,她便不用担心了。
她摆了摆手,领班领着舞姬和乐师们退出了倚风阁。
整个凉亭下就只剩下若璇和名楚两人。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单独和他在一起,一颗心便又不自觉乱窜了起來,脑海中闪过的总是昨夜那些零零碎碎的旖旎风光。
他把她压在身下,挑起她的腿,用他的炙热抵在她的两腿间……
她想不起來后來发生了什么事,可既然已经和她走到那一步,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根本不需要她多想。
见她一直红着脸,低垂头颅不说话,名楚让下人把古琴送回去后,才走到她跟前,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怎么了?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他这一勾,更让她一张脸烧得滚烫。
她慌忙退了半步想要躲开他,可他一条长臂环过她的纤腰,把她禁锢在怀里,不允许她逃离半分。
“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对着我的时候一副慌乱的模样?”
若璇摇了摇头,干笑了两声,掩去尴尬轻声道:“沒有,可能……可能是昨夜沒睡好,所以才……”
“昨夜沒睡好?”原來,她昨夜也沒睡好吗?“寂是谁?”
这个问題他一直想要问,只是昨夜里她一直昏睡着,神智并不清醒,他想要问也无从问起。
他也不能用内力控制她的心脉让她回答他的问題,这种事做多了,总是会伤她的身。
本想等她醒來后再细问,可今日一早她就被慕寒带回慕候苑,他更沒机会问她。
可是他在意,心里一直纠结着这个问題,寂,究竟是谁?
她睁了睁眼,一丝困惑:“寂?什么寂?”
她根本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名楚眼眸微微眯起,忽然往前两步直接把她压在凉亭的石柱上,五指不自觉加重了力度,捏住她的下巴沒放开丝毫,眼底泛过几许危险的意味:
“寂究竟是谁?为什么昨夜在我身下的时候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
若璇依然睁着困惑的眼眸,眼底还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和不安。
他抓得她下巴好疼。
这是名楚第一次对她动粗,她发现动起粗來的名楚所散发出來的那股骇人的气息完全不比慕寒轻多少。
这么想着,她皱紧眉心,摇了摇头,困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什么“躺在他身下喊着别的男人”?她什么时候做过那种事?
昨天夜里明明记得她一直在做梦,梦里全是他躺在血泊里,死在她怀中的情形。
那个梦,疼得她死去活來的,可是醒來之后又完全沒有半点感觉了,因为他还活着,还好好地活在她的视线里。
又因为一醒來就要面对慕寒的怒火,光是慕寒一个人便让她紧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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