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澜心中狐疑,但还是强装镇定。她尽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让自己露出马脚来。
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来,她啼哭到,“长逸,你到底要我如何解释给你听?微澜实在不明白你为何这样说,我没有骗你什么啊,何来拆穿一说?”
林长逸心痛地闭上眼,他深吸一口气,睁眼捏住她的双肩,一字一句地说到,“昨日,我担心你摔倒扭伤了腿,便跟在你身后……”说到这里,林长逸便说不下去。
沈微澜想起昨日自己出了学堂,仿佛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若是他跟在身后,岂不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实面貌?
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他,林长逸微微有些怒气的脸映入眸子里来。她伸手紧紧地反抓住林长逸的两只衣袖,生怕他会立马厌恶她而走开。
她惊慌地低下头,脑袋里飞快地运转,想着,应该要怎么向他解释昨日自己的一系列举动,才能够挽回现在的局面?
林长逸见她久久未言,以为她是愧疚的不敢看他。他握着她肩膀的手放松下来,他说,“微澜,你告诉我,你昨日说那些话是何意?为什么你会说是惩罚烟雨妹妹?为何你要说什么你是白摔了一跤?”他顿了顿,又说,“你所谓的榆木脑袋,是指我对不对?”
沈微澜听着他一连串的疑问,却也并不在意他这是因为生气还是在乎,只一心想着要怎么将他的问题圆回来,保持她对他一片深情的模样。
林长逸见她依旧不肯回答,心中失望,便松开搭在沈微澜肩上的手,叹了口气,转身势要离去。
而沈微澜却灵光一闪,心中有了计策。她对着林长逸的背影喊到,“对,我是个心机深沉的女子,我的确是故意的!你与那沐烟雨从小青梅竹马,她比我了解你比我懂你,比我在你心里的分量更加重要,所以我嫉妒她!我妒忌她拥有一个富裕的家庭,有疼爱她的父母,甚至拥有你从小的疼爱与关心!而我,只有一个醉酒赌博的父亲,他开心时骂我,不开心时打我!幸而遇见你,我才体会到被人疼爱与关心的感觉,可你同样照顾着沐烟雨,我每见你们说说笑笑的模样,都觉得与你相配的人是她,而不是我沈微澜。可我舍不得将你拱手让出,我舍不得……每当见着你对她温柔的笑,我都嫉妒的很,昨日的确我是被嫉妒蒙了心,我才一时犯了糊涂。这样的我,配不上你,你若厌恶这样的我,此后,便将你待我之心,付与他人可。”
说完,她已是泣不成声。
林长逸转身回头,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听完她的哭诉,他的心又瞬间软下来,他说,“微澜,让你心中难过,都是我做的不好,日后若再因我难受,你只管怪我便是,别再为难烟雨妹妹了。”
沈微澜点点头,说,“原是我太自私,不该怪你们任何一人,本就是打小的情谊,不能因我就断了的。我以后不会了。”
林长逸心中本是责怪她的念头,被沈微澜的哭诉打的七零八落的,一时也只觉得是自己过于多情,才导致了两个女子都遭受情爱之苦。
他安慰沈微澜说,“不怨你,是我未把握好分寸,才让你们都伤了心。”由于下午还有文章要学,他又安慰了沈微澜几句,便回了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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