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川冲过去与顾墨打了起来,含着愤怒的顾墨拳拳直捣季凉川的心房,直到季凉川被打趴着起不来,顾墨才不屑地收回拳头。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季凉川说:“不该你管的少管!
公司派你出去学习,不是让你回来揍我――你的顶头上司的!”
季凉川按着胸口,望着顾墨说:“上司?你这种上司不要也罢!
一个受了伤的女人,你也打?还真让我瞧不起!
我季凉川实话告诉你,不用你辞退我,我自己辞职!”
“有种!”
顾墨说完进了手术室,没过一两分钟,护士推着病床出来了,顾墨紧紧地拉着白雪儿的手,心疼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蔓延出来。
闭眼的冷夏都能感受到。
“那位小姐,请让让!”护士不客气地冲躺地上的冷夏吼了一句。
冷夏听了,没感觉,依旧躺地上不动,她懒得动了,谁要过就从她的身体压过去吧。
她的底线,她的自尊,统统没有了,一个叫着顾墨的人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卸掉了她仅有的傲骨,她留着一个躯壳有什么用?
“冷夏!给老子死一边去!”顾墨凶神恶煞,想要把冷夏挫骨扬灰了。
冷夏听了,依旧面如死灰。
季凉川被顾墨打的不轻,他想爬过去扶起冷夏,只是腹腔痛的直不起来腰。
这时,邢飞羽匆匆而来,他不敢停留一把抱起冷夏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冷夏没知觉,但是她知道顾墨陪着白雪儿走了。
回到病房,顾墨拉着白雪儿的手贴在脸颊边摩擦着,他多希望他的丫头还是健健康康的,人还真是贱,失去了才来惊叹曾经拥有。
邢飞羽安慰道:“总裁,我们可以花高价买的,相信要不了多久,太太就会复明的。”
话虽不假,可白雪儿受遭受的创伤要怎么磨平?
“飞羽,去家里调取监控,我要她心服口服地付出代价!”
寒眸毕现,冷意钻入每个毛孔,邢飞羽打了一个寒颤,冷夏小姐这下惨了,惹恼了顾墨,下场只怕比白雪儿遭受的痛要痛苦千百万倍。
唉!邢飞羽叹了一口气,顾墨就是冷夏小姐的劫啊,而且在劫难逃!
“是,总裁。”
邢飞羽退了出去,没急着回去调取监控,而是去了手术室那边,果然冷夏还躺在椅子上,季凉川也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邢飞羽气的发火,堂堂一个大医院,有人倒地不起都不救助!在他的推动下,季凉川被送进了急救室,冷夏也被抬了进去,邢飞羽叮嘱他们好好治疗才放心回去调取监控。
邢飞羽再回来时没急着去找顾墨,直接去了手术室,才得知季凉川脾出血,冷夏脚伤。
看着冷夏躺床上与活死人无异,心里更是为她担忧,她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冷小姐,你还好吗?”
冷夏直直地看着邢飞羽,而后问:“她醒了吗?”
“我不知道,还没过去看。”心想:冷小姐何必这么执念呢?错过就错过了,何必搭上自己的余生。
“扶我起来好不好?”
冷夏瞅着她的一只脚,被包成了粽子。
“冷小姐,脚伤了就好好歇歇,还是不要下地走动的好。”
邢飞羽只能帮她到这个份上了,她现在过去只会挑起顾墨的厌恶。
冷夏苦涩地笑着,继而揪着床栏杆一点点地爬起来,她在邢飞羽的眼皮底下下了地,这医院还挺人性化的,给她配了一个拐杖,冷夏扫了一眼,扶着床栏杆踩在了地面上。
痛,不痛,仿佛与她无关。
任凭她意志力坚强,也耐不住身体的无能,还没走到门口,她就摔了一跤,她在十分钟前下了手术台。
她永远忘不了这台手术!
护士正给她打麻醉时,突然闯进一个医生,那人说:“不准打麻醉,是顾先生的意思。”
一块块插进肉里的玻璃,一块块地拔了出来,她几次痛的快晕过去时,又被脚板心的痛给活生生地拉醒过来。
不多不少,大的小的,36块。玻璃渣还在床头柜上,她要求医生留下的,她要当作纪念,当然不是留给自己的。
邢飞羽叹了一口气,过去扶起她,“冷小姐,你怎么这么犟呢?”
冷夏苦笑,不是她犟,是她要找个说理的地方,她没伤害白雪儿,她要去对峙。
“刑助理,谢谢你,你能帮我把那个托盘端给我吗?”
邢飞羽看见了,只是血糊糊的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
来到白雪儿病房前,邢飞羽敲了敲门才推开门。
顾墨依然保持着邢飞羽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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