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坐的位置,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冷夏见到顾雨泽问:“你去哪了?”
顾雨泽疑惑地看了眼陈虞,冷夏目前这样子是催眠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冷夏见顾雨泽一直盯着年轻女人看,担心他被饭店老板暴打,急忙起身拉过他说:“去哪了?”
“我……我刚听说饭店老板也从事写作行业,就上去和他探讨了一会儿。”
“噢。”冷夏应了声,她感觉刚刚眯了一会儿,把她眯的更累了。
而且她醒来时,竟然躺在椅子上,她觉得这里好奇怪,明明只是一把普通的椅子,非要拉平成了躺椅,难道每个吃完饭的人都搁这里躺一觉才离开?
“弯弯,吃完了吗?吃完了我们走吧。”这里太怪异了。
“好。”
饭店老板送着他们出了门,还说欢迎他们下次再来,冷夏心想打死她也不会来。
俩人等了二十多分钟才等到了出租车,回到旭日公寓时,冷夏很自然地刷着指纹进了屋,只不过顾墨还没回来。
冷夏以女主人的姿态招待顾雨泽,他却拒绝了,送她进了屋,顾雨泽便借口走了。当然,还不忘给顾墨发了信息,要他过来照顾冷夏。
顾墨进了书房,忙起来就没饭点,直到收到顾雨泽的信息,他皱起眉头,忽然想起他回来是安慰白雪儿的。
出了书房门,张嫂连忙端着菜去加热,被顾墨叫停了,等不回白雪儿,他还需要去冷夏那里一趟。
顾墨刚要出门,白雪儿满面春风地正进门。见白雪儿回来,顾墨上前搂着她,耳鬓私语:“去哪了?”
白雪儿心惊,顾墨怎么这个点在家?莫非发现了什么?她厉色扫向张嫂,警告她敢乱说一定要弄死她儿子。
张嫂无奈地低眉干活去了,这年头阎王好骗,小鬼难缠啊。
顾墨:“你看看你,热的脸都红了。”
顾墨柔情似水,白雪儿放下心来,笑语道:“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就出去跑跑步,散散心。”
说到散散心,白雪儿眉梢带愁,顾墨心疼地搂着她,似乎嗅到两股烟味,一种很清新的那种,属于女士香烟的气息,还有一种烟草味比较浓烈,顾墨以为是他自己的,没多想地安慰道:“对不起,等她好点了,我就全身而退,好好补偿你。”
“我知道,我不说什么,所以我打算明天回安城,拍完起亚新接的几个代言。
等我回来,希望小夏子康复了。
看见她那样,我也难过,可看着你陪着她,我又痛苦,自私的不想让你去帮助她。
所以我想出去,给你时间做你认为对的事,但是,等她康复,你这辈子都只能属于我了。”
“傻瓜,我一直都属于你。”
“我知道。”白雪儿蜻蜓点水地碰了下顾墨的脸颊,很快就移开了唇,在三分钟前,她从杨龙翔车上下来,俩人还缠绵悱恻地吻了一番,她说:“我去冲澡,洗洗身上的汗味。”
“嗯,我等你。”
白雪儿说明天就离开,顾墨便想着今天晚上好好陪陪白雪儿,冷夏那里,他不去了,实在不行让邢飞羽找个女保姆过去陪着。
白雪儿急忙逃进卫生间,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带有杨龙翔气息的衣服,身上的吻痕还若隐若现,白雪儿懊恼地怪杨龙翔下口太重了。
从头到脚,白雪儿洗了一遍又一遍,确认没留下什么痕迹才出了门。
顾墨十指修长地拿着手机看新闻,双腿交叠地搭在茶几上,整个人微微斜靠在沙发上,慵懒而又不失贵气。
白雪儿看失了神,她的浅哥哥永远那么与众不同,顾墨感受到白雪儿的视线抬头迎上白雪儿深情的秋波。
顾墨起身走过去,搂着白雪儿玲珑有致的腰肢,忍不住地亲向了她的额头。
顾雨泽出了旭日公寓,压根就没走远,他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给陈虞发信息。根据他们事先约定好的,微信上谈论冷夏的病情。
顾雨泽:“陈医生,在吗?”
陈虞:“冷夏小姐患上选择性失忆,是因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遗忘了一些她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
顾雨泽:“她忘记的事,只是关于一个男人的,而且都是痛苦的记忆。”
陈虞:“根据我催眠得知,她很怕水,在催眠到这一点时,她很警惕,随后就醒了。”
顾雨泽:“那以陈医生意思,她是故意忘记那些事?”
陈虞:“是!这个治疗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成功的,至少需要一个疗程的治疗,有的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