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儿勾住杨龙翔的脖子,惯性地媚笑:“提他做什么,你只要知道我现在是你的可口点心就成了。”
杨龙翔早已被白雪儿这么一抱,某处已经起火了。
白雪儿拿手挡住杨龙翔贴过的唇,怪嗔道:“猴急什么?我有正事给你说。”
“好,我不猴急。”杨龙翔说着老脸一红,他爱白雪儿是发自内心的。
“我想做个处的修复手术。”白雪儿暗淡地眸中阴森森的。
白雪儿提起这个,杨龙翔真想告诉她,是不是处的有什么关系,她跟他时她就不是了,可他毅然决然地爱着她,从不有二心。
“想什么时候做,我来安排。”杨龙翔说,虽然不愿意看她遭这不必要的罪。
不过白雪儿有这要求,难道她和顾墨一直清白无夫妻之实?杨龙翔这样想着,却没多问,除非白雪儿自己说。
“尽快吧,这段时间他没时间顾我,我做了也方便修养。”
“好,我现在就联系,为了保密,我们去安城做。”
“嗯,这些事都交给你安排,我只信你,任何时候都是。”
杨龙翔慎重地点头,“放心,你的事比我的命都重要,我一定安排好。”
白雪儿只听听而已,她的事比他命重要?也不过是各取所求而已!
杨龙翔满口答应,想到白雪儿即将做了修复手术,再和顾墨做夫妻之事,他有那么一丝丝的伤感,她终究不会属于他。
杨龙翔走神的空荡,白雪儿缠住了他的腰杆,嘤唔声一声比一声颤栗……
顾墨回到江畔别墅时,屋里并没有白雪儿,问了佣人说白雪儿一直没回来过,顾墨便回书房工作。
江畔别墅里的佣人张嫂欲言又止地目送着顾墨上了二楼,她上次请假回老家做清明,提前一天回来的,结果撞破了白雪儿与野男人的苟且之事。
为此白雪儿威胁她胆敢说出去,会找人废了她家的儿子,她一把老骨头了倒没什么,唯一的一个儿子可不能有闪失,也只好缄口不提。
可是她耐不住良心的谴责,她的这份工作是顾先生给的,顾先生也是看她可怜,一把年纪还要养活瘫痪的儿子。
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啊!
张嫂抹了把眼泪转身进了厨房准备午餐,难得顾先生在家吃顿饭。
“宜家”饭馆,一首《天空之城》播完,冷夏也吃的差不多了,吃饱犯困,冷夏忍不住地打哈欠,只不过碍于在人家的饭店,她一直在强撑着。
顾雨泽适时说:“小夏子,你要是累了就趴会,我还没吃饱呢,还得有会。”
“好。”冷夏又连打了两个哈欠,本能的没安全感让她又补了一句:“你走时一定要叫我,不能把我忘了。”
“放心吧,我哪次把你的事忘记过!”
想想也是,冷夏放心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睡前只剩一个念头:她的身体是坏掉了吗?犯困怎么一天比一天严重?
冷夏趴下的一瞬间,一直坐一旁啥事也不管的年轻女人起身走了过来。
顾雨泽轻声问:“现在就开始?”
年轻女人名叫陈虞,是西郊这一片有名的心理医生,她与丈夫开的这间餐馆名义上是餐馆,实际上是为了一些排斥心理治疗的患者准备的,利用轻松的环境达到想要的治疗结果。
陈虞:“嗯,THETA(西塔波)是最深层次的恍惚状态。
现在请你回避!”
陈虞说话间,她的丈夫赵一康关上了玻璃门,拉起了门帘。接着顾雨泽就被赵一康带到了二楼休息室,赵一康递给顾雨泽一根香烟,示意他别紧张。
“我老婆技术很好。”
“我知道。”顾雨泽说,他也是着急冷夏的事,然后就在他的同城平台发布了冷夏的情况,没想到还真有人遇上这样的事,是那平台上的人告诉他这个地方的。
“那就坐下,别晃来晃去的,我们保持安静,很快就好了。”
赵一康把话说明了,顾雨泽没好意思再走来走去,只好坐在沙发上,揪着沙发垫子缓解他的紧张与担忧。
时间一分分地过去,顾雨泽等的心慌慌,虽然他已经事先知道这次催眠需要一个小时,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的等起来才知煎熬。
他不知道冷夏是不是配合了医生的治疗,会不会反抗,会不会起了反作用而适得其反,有太多的不确定性迫使他焦躁不安,
终于听到赵一康说“结束了”时,顾雨泽三步并作一步飞奔下了楼。
顾雨泽下楼时,冷夏正坐在桌前,陈虞依旧坐在他们刚进门时坐的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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