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扰几日后,日子又渐渐归于平静。
曹安不负所托,在齐齐哈尔城外置办了一处庄子。但并没能盘下一处客栈或货栈,因为他不懂,怕到时候让府里赔钱,当然,相关的边贸信息也不甚明白。
尽管如此,其木格也比较满意了,毕竟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
但只有一处庄子,想转移财产是件很困难的事,因此成立贸易公司迫在眉睫。
不过,寻找人才得靠运气,培养人才得花时间,不论其木格如何心急如焚,也只有眼巴巴的等着。
郁闷之下,其木格又从心里鄙视了老十一把,堂堂一个皇子阿哥,府里开工钱的除了体力劳动者,管理型人才仅有一个半,徐公公算一个,曹安勉强算半个,而知识分子型的顾问人员则一个没有。
而老十重出江湖后,虽然没有象前段时间那样早出晚归,但上午结束了上书房的课业后,整个下午不是骑马练弓就是积极参与布库比赛,晚上还不时去找八阿哥和九阿哥蹭饭,弄得其木格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府里让他感觉不到温暖。
不过,老十回府后,总是汗济济的直接倒在其木格的炕上,非要其木格好言好语哄骗半天才磨磨蹭蹭的去洗澡,还不时胁迫其木格客串一把搓澡工。
其木格也渐渐习惯了夜晚有老十陪伴的日子,虽然他总不停的嘲笑其木格一本《饮水词》就算看到老,也还没看完,时不时的提醒其木格,其木格还欠他一个荷包,偶尔还讥讽其木格吃那么多点心也不怕胖…
慢慢的,当心里烦闷时,听着老十平稳的呼吸,倒也能睡个好觉,一夜无眠。
这样的日子虽稍显平淡,但却多了一丝温馨.
到了四月底,其木格猛然忙了起来,刚拟订完老十的舅舅阿灵阿的生日贺礼,又得接着头疼当今皇太子的生日礼物。
其木格正拿着库房的清单,绞尽脑汁的想从里面找出几样看着很压秤却不值钱的东西,就见老十走了进来。
“爷,你今天不是放学后直接去舅舅府上贺寿吗?怎么回来了?”其木格放下手中的单子,迎了上去。
老十撩了撩衣袖,“不小心沾了墨汁,回来换件衣服,马上就走。”
其木格赶紧吩咐乌雅拿出老十的衣服,熟练的伺候老十更衣。
老十换完衣服并没有立即走,而是端起其木格的茶杯,就着喝了一口茶,“其木格,今儿真不去呀?”
其木格眯着眼睛,摇晃着脑袋,“我怕去了说错话。”
见老十不吱声,其木格又小声说道:“昨天不是说好了嘛,我病了啊,真病了。”
然后手捂胸口,做东施效颦状。
老十敲了敲其木格可怜的脑袋,“你就得瑟吧,给爷记住了,今明两天就在这屋里呆着,别跨出房门一步。”
其木格才不在乎两天的禁足,反正今天已经过了小半天了,何况,弄虚作假本来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其木格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老十前脚刚走,嫣红和海棠后脚就跟来了。
这段时间老十的确有些冷落了他们,因此她们不顾其木格的再三重申,每天一早就来请安,恭送老十出门上学。
其木格觉得和老十呆在一起挺愉快的,便不大愿意劝老十去找这两美女聊天,因此对她们这种假公济私的行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予理会。
至于她们哀怨的眼神,其木格也视而不见,反正等天气热了,自己会把老十赶走的,大热的天,又没空调,两人挤在一起不知有多难受。
不过,如果她们一天要来骚扰两次,那可就超出其木格的底线了,一天两次给人当绿叶,换谁都不乐意。
等她们行完礼,其木格拿出大老婆的派,面无表情的问道:“我今儿染了风寒,没什么事就回去吧,免得给你们过了病气。”其木格还是留了个心眼,万一她们出去说福晋活蹦乱跳的、中气十足,那与阿灵阿的梁子可就越结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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