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轻挑散漫,似是只开个玩笑罢了,纪寰璟却察觉到了他的恶意满满。
纪寰璟在穆晚箫的事上素来上心,正因为重视这才提前开口失了时机,给了纪胥白这机会。
事实上今日即便纪寰璟不提这话题纪胥白也会刺激他一番。
他不能告知纪寰璟穆晚箫为他所做的一切,但恶心他还是能做到的。
纪胥白正是这个目的。
“此事不必烦忧皇叔担心。”纪寰璟嗓音冷漠,不疾不徐的嗓音是斯文也冰:“只是皇叔以后还是少来东宫,从前朝堂上下皆知皇叔来东宫来的勤快,倒是惹人非议。”
话已至此纪寰璟竟是都不加掩饰了,面上也尽数坦然。
纪胥白呼吸一滞,正想反击马车却是停下了。
原是这几句话的功夫竟已然到宗亲王府了。
“皇叔,请。”
语气斯文,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深色,是明晃晃的赶人。
纪胥白深深的看了纪寰璟一眼,最后只是深意一笑才下了马车。
他一走马车气氛也是凝固的,纪寰璟面色一片阴沉。
让外面的车夫不敢说话,甚至压低了自己的呼吸声。
穆晚箫并不知晓这二人在马车上都说了什么,她只确定自己是处理好了没差错之后匆匆来看了一眼,她来时纪寰璟面色已是淡定,看不出什么来了。
穆晚箫只以为纪胥白没说她服毒之事也松了一口气。
接着二人一同用了晚膳这才就寝。
船上一直奔波,两人也是真的没好好睡过了,这一夜无梦。
诏安一事重大,那水寇以后为朝廷办事,自然也得有个编制才行。
纪寰璟近日来身体恢复尚可,皇帝便将此事交由他去办了,穆晚箫便是一人留在东宫。
今日起身穆晚箫就察觉腹部隐隐痛意,只以为是那药的副作用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忍着,谁知这股痛意在午时突然变得严重,穆晚箫的身下竟是出了一堆血!
“太子妃!”阿禾惊呼一声,面上带了好些慌张:“您身下,有血……”
穆晚箫此时痛的已然是反应都慢了几分,没搭理纪胥白,迟钝之下竟是伸手去摸,果真是一手的血!
看着那血,呼吸有瞬间的停滞,心里都涌上来一股钝疼之意。
“我……我去叫太医。”
阿禾慌了神,下意识就按照他的话去做。
不等她起身穆晚箫一把拽住了她,声音虚弱却坚定:“阿禾,楚先生就在东宫,叫他来……”
阿禾着急的厉害自然不会去想太多,匆匆应了一声便赶忙叫人去叫楚神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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