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走在回家的路上,程悦便向兮璐问起了芸娘的病。在听兮璐讲解了一番后,同样十分赞叹这一家人相互之间的真情。
“没想到,罗师傅不仅做生意实在,对待妻子和母亲,也同样那么有情有义。那个芸娘也是,当年那件事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真是个敢作敢为的好女人。”
“是啊,都说情到深处无怨尤,不管他们的情是哪一种,都一定很深刻。方才在罗家,我一直避开了提及芸娘不孕一事。虽说这么些年了,罗师傅和他母亲定然早已知晓此事,我还是怕说出来伤了一家人的心。”
程悦惊道:“什么?芸娘的寒症还会导致不孕啊?难怪在罗家并没有看见他们的孩子。按理说以罗师傅的年纪,孩子至少也要十来岁了吧,大壮却说他们几个都是罗师傅的徒弟。小姐,这个芸娘也太可怜了。”
“所以啊,罗师傅和他母亲能把芸娘看得比子嗣更重要,当真是十分难得。这一家子都是好人,我不想让他们有这种遗憾。”
程悦睁大眼睛,高兴地问道:“小姐,你的意思是,芸娘还能治好?”
兮璐点了点头:“应该可以,我会尽力而为。刚好上次进山收获了一颗何首乌,这回正好用上。不过...”
她皱了皱眉,继续道:“有一事让我有些担忧,刚刚提到的艾灸,是要褪尽衣物将艾棒凑近身体熏疗的。罗家的两位病人都是女子,而我现在是男子装扮。罗大娘年纪大了还好说,芸娘她年纪尚轻,只怕他们会顾虑男女大防,不接受这种疗法。可若是隔着衣物治疗,效果会大大降低的。”
程悦闻言也噘起了嘴吧,抱怨道:“是啊,本以为男装方便点,没想到有些时候反倒碍事。刚才不就因为这个,连我被您赶出去了。嗯,我觉得他们接受不了的可能性比较大...要不,咱们换回女装吧?反正当时扮男子是为了路上方便,现在已经在这里定居,还要继续这样吗?”
唉,兮璐叹了口气,心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她答应过北堂昱程,只要出了凌叶山的地界,就不以真面目示人。
她也想过,都已经六年过去了,现如今她的名字样貌都有了变化,是不是用不着如此提防那个“势力强大”的敌人了。照这么躲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总不能乔装打扮着过一辈子吧。
看来,等她闲下来,真有必要好好查查这敌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不过程悦可不需要陪她一起扮下去,便转头看向程悦,笑着道:“你想换回女装,这是好事呀。你若总这个样子,程伯的头发都要愁白了,就担心你以后找不到婆家呢。不过,我却暂时得保持这个样子了,虽说麻烦些,可日后若要行医,还是身为男子更方便。毕竟御龙的女医太少见了,会让人小瞧的。”
“那我也不要了,罗裙那么长练功不方便,我还是穿男装吧。唉,只不过现在接触的女子多了,要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的真麻烦。你看自从花盈姐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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