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得绕着走。
“后来我就给她下了道咒,让蓝彩好好教教她怎么做个女人。”
“什么咒?”
“扎草人你听到吗?”
我脑子里就浮现了那以前看《僵尸叔叔》里头那老道士扎个小人拿什么指甲头发之类的东西,小人动一下,被下了咒的小人动一下,这倒是神奇的很。
“给我看看?”我好奇道。
一哥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稻草人,上面画着眉眼,胸前贴着一道黄纸符,背后写着两个凛凛的大字,四四方方,直射双目。
“三宝!”
一哥这手段有点厉害,我问他以前没听说过你有这本事啊,你有比以前厉害了?
他笑道:“这一次被尸毒入侵经络心脉,等于死过一次,算是过了一大劫,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感觉现在道力差不多有及冠的水平。”
“你说通俗点。”
“呃……就是说以前所修的术法,差不多发挥个七七八八,你还记得桂儿吗?若是这次再碰上桂儿的话……”
“你能正面刚赢她?”
“这个,不能,就是不会输的太惨,最起码能跑掉了。”
“那你说个屁。”
一哥踢了我一脚。
对了,后来临睡前我把铁面白莲花交给我的那封信递给了一哥,他瞅了我一眼,问了一句:“什么玩意?她是谁?”
“我说铁面白莲花,何玲,会扔火球球的……”
“没印象。”
然后他一个符中火就给烧成了灰……
我不禁为藏蓝彩捏把汗,我觉得一哥要是辜负了藏蓝彩,藏百实那老头能拿药把他给毒傻了……
差不多两天以后,当时是九月一号,忌动土,宜过教师节。
一哥走了。
是齐大爷跟我说的,说一哥还是去香坊了。
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应了一声,其实他昨晚摸我钱包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只是我不想拖他后果,柳珑明衍也好,张衡一也罢,甚至那桃仙道长,一心,二才,我都不希望他们进入那九死一生之地。
可马自来那一番话,他那一句“好好活着不好吗?”
嘲讽的正是我这种人。
一哥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一个人连夜便踏上了去香坊的路。
在第二天,马局给我打来一个电话。
他告诉我,哈尔滨的战斗组,一百三十一名以道家为主的队伍已经准备开进香坊,他亲自带队,洪衍山掠阵。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脑残的说了一句:“我与你们同在。”
其实一哥要是走的慢,估计这两能遇上,组个队打boss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一哥走了以后,碗儿店空了许多,虽然只是少了一个人,但大家心情都不怎么好,就连小白都是无精打采在房梁上窝着,也不喵呜喵呜的叫唤……
大白叔回来以后对三宝那是敬而远之,说成什么都不愿意靠近她。
其实大家最怕的是三宝绝食,闹自杀……
结果也是想多了,这妮子吃的比谁都多,藏蓝彩给端多少吃多少……
扎草人的法术废了以后,齐大爷终于是找到了叶白龙留下来的昏睡蛊,那肉呼呼的虫子看的我一阵的恶心……
他就给扔汤里,直接惯着三宝喝了下去,结果三宝这段时间自由是恢复了,整天都昏昏沉沉,出来吃喝拉撒之外,就是睡觉。
这也好,省心。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在一哥离开三天之后,他和马局那些人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以为他们可能早已经进入了黄泉坟。
齐大爷却告诉我,恐怕不是这么简单。
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忧心道:“这段时间,我观香坊那边,山川河流走向已变,风水格局完全颠倒本末,他们很有可能现在还困在香坊里面,那里大雨已经下了二十多天,香坊山区已经是一片死地了,所谓的怨地迷瘴。”
“危险吗?”
“前不是前,后不是后,东西左右已经没有了意义,所谓怨气迷瘴,那因黄泉坟遭殃的动物何以万计,所成怨瘴,可不是闹着玩的。”
“有什么办法吗?”
“能有什么办法?强渡呗,张衡一那小子要是没法的话,你觉得宗教事务处那帮人真是吃干饭的?”
我看着香坊的方向,一哥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就在我出神之际,身后一身闷响……
齐大爷一头栽倒在地上……
灯光下,身后一个“大汉”舞着跟棍子,冲着我就是一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