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隔开对方伸来的手,岂料犹如螳臂挡车,丝毫不能阻止金斩元将他拦腰抱起的举动。
张书鹤想到某事,不由面色一变,手肘抵住金斩元的胸口,伸腿欲翻下身来,却不曾想金斩元将他膝盖握得牢牢的,完全挣不开,面色终是惊惧起来,伸手卡住了近在咫尺的脖颈。
张书鹤不是蠢笨之人,之前的事他已极力想忘掉,而且刚刚两人相处还像以前那般,才让他一时失了谨慎,此时这妖修的举动,显然又动了那淫|邪念头,畜生两字马上就要脱出口,但在嘴边转了一圈又只能咽了回去,这两字乃是致命伤,一旦触怒这妖修,可是对他百害无一利,无疑是火上烧油,只得低声警告道:“放我下来,否则手头不准恐怕伤了哪里……”
金斩元脖子在张书鹤手上,换一般人,估计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但是奈何对方是个妖修,一身骨肉如钢筋铁骨,任是张书鹤手劲再大,也跟抓痒痒差不多,别说是手,就算是子弹,也是卡在上面过不去的。
将张书鹤一把抱至附近石床上,然后搂着他那细韧腰身,凑到他尖俏的下巴处用手指摩挲了下,之前还觉得圆润些,此时竟是瘦了不少,着实让他心疼起来,不过心疼归心疼,该有的福利还是半分不能少的,丝毫不愿放弃,在张书鹤阻止无力,终于有些惊慌的眼眸下,低头边嗅边吻了下去。
那自然带着一股清香气的唇舌,让金斩元好一阵爱不释口,既使身下人极不合作,他也有本事翘开对方玉齿,将长舌探了下去,不住的搅动着里面的温香软玉,直啃咬得张书鹤痛哼出声,喘不上来气,眼底闭了又闭,且都忍不住涌出了些泪意也不罢休。
而让他再加难堪的是,身上竟是又热了起来,下|身也渐渐不自主的有了反应,身体都有些战栗起来,真不知是否是犯了邪,怎么会如此难以控制,难道这又是妖修动的手脚?张书鹤此时心中又怒又气,正好金斩元的舌头不知死活的直往他喉咙里窜,他拼着憋过气,也要给他咬断成两根。
岂知这妖修奸诈无比,在他念头一闪间,那舌头竟是灵活的又缩了回去,金斩元脸上已经浮出了一层邪气的笑容,冲着张书鹤道:“乖乖的别动,否则咬了自己舌头可是会疼的。”
张书鹤哪听得进去,自是挣脱不休,欲给他当头一棒,正色喝道:“金斩元,你也本是修士,如今已成功化形,离大道不过是几步之遥,怎么能荒废于此,贪恋这种人伦欲|望之中?”
金斩元乃是妖修,不似人般约束伦理,做事自是顺应心意,根本无半点悔过之心,反而伸手探进身下人的衣里轻轻捏着,笑道:“人伦交|合也是天道,我等虽是修道之人,但在人界也不必如此寡欲,而且上古的双修之道也是能够成就大道的。”
见张书鹤半撑起身,用力挣动的腰部想趁他说话不注意间,摆脱那如钢箍的手臂,结果反而让金斩元迎楼得更紧,而手上那充满韧性的细腰,让这家伙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上次交|欢时,身下的人时迎时离,虽疼痛却仍急切颤抖配合摆动时的姿态,随即眸底颜色也更深起来。
口气也开始无赖的俯在张书鹤躲避的耳边肆意的低笑道:“明明回来时你骑在我背上,东拍西摸对我满意至极,怎么现在轮到我,却是这里不肯那里也不愿了吗?”其潜在意思是:你不干,那我不是白被骑了?
张书鹤听罢一张玉白的脸顿时涨个痛红,当时只顾威风了,何曾想到这还是要还的,不由腰力一软,嘴里也是一时语塞。
而金斩元更是见风便上,一会的工夫,石床上的两个人身上便都不见了衣物,一具略黝黑强壮的人正在身下那白如玉雕的身体上舔|弄不休,虽然身下的人仍然有所挣动,却如把柄握于人手一般,始终不能彻底摆脱,那张俊雅的脸上,有不甘心却又有些惧意,但是那快|感却是一阵阵的袭来,即使极为忍耐,也不由会从嘴角溢出一点声音来。
金斩元在张书鹤身上吮|吸|狎|玩够了,这才立起身,那垮间之物雄赳赳气昂昂,尺寸绝对是万中无一,身下的人显然承受的极为痛苦,随着上面金斩元腰身不断颤动着进进|出出,很久才能慢慢的适应下来,再加上金斩元也颇有些手段,双手不停或前或后或上或下在敏|感处极尽挑|逗之能事,即使身下的人再冷情,也不由的被摆弄的有些忘我,甚至于将双腿蜷在身前,掰得大开,身下被人看得一揽无遗,也是面色潮红,双目似闭微闭,弄到深处,竟有些失声叫出来,不知是过于愉悦,还是有了些疼痛。
金斩元看着身下人那嫩|处含着自己的巨|物,随着进出不停的吞|吐,身下的欲|望更难受了,动作也不似一开始那般轻|弄,开足马力开始狂野起来,每一下都几欲要捣到身下人体|内的最深处,他那处本来就比一般人来得粗|长,这一下更是往狠里捣弄,直折腾得身下人惊喘连连,容纳之处如到极限般的战栗起来,口中更是承受不住般辗转啼哭,痛|吟声连而不绝。
身下人这般与平时不同的失声痛吟,直让金斩元听得胸口如加了把烈火,瞬间有了动力一般,动作更加快速起来,只想着让这声音一直不停,不停……
一夜的工夫,他变着花样的折腾,直到快天亮了,这才搂着早已疲累不堪睡过去的人儿,在他耳畔脸颊又得意又满足的亲啄着,手臂也越加搂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