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战绩累累,建立起华北大地第一军团。郁文章因为是郁何年的儿子,才如此受人瞩目。
但是这些年军阀混战,百姓苦不堪言。说白了郁家的财富,同那别的军阀一样,不知道都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积累起来的。
现在这位郁少帅,居然喊出实业救国的口号?
素来心中便对军阀家族存有偏见的时寄安,并不怎么相信他这句话的实质性。
明明自己不喜欢他们军阀势力,可她的父亲又不断逼迫她与之攀上关系,时寄安一直都处在种矛盾的情绪中。
“你不相信我?”郁文章被她话语中满满的怀疑刺激到,联想起他们认识以来相处的经历,忍不住问道,“安安,我想知道,在你的心里,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时寄安反问道:“那你觉得,我是如何看待你的?”
“到现在,你对我最初的印象,还是没有改变吧?”郁文章又如何看不穿,笑得有些自嘲,“认为我仗着父亲的成绩放纵享乐,游戏人生,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
时寄安不语。
“安安,我喜欢了你两年,追逐了你两年,可你却从未认真看过我,也不曾想了解过我。”
郁何年深深吸了口气,收敛起了脸上的情绪,眼中浮起几丝疲惫。
“今天先这样吧,若你心中有我,不论你出国几年,我都会等你。但我如今是不会与你一道离开的,我有我要做的事情。”说罢,他便离开了凉亭。
一味付出的感情,若是没有丝毫希望与回报的话,也会有疲惫枯竭的时候。
郁文章揉了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觉得他应该停下来,好好反思反思自己与安安之间的事情了。
郁府,主楼中。
陶乐乐这时候还不知道郁何年听说了她生病,已经急匆匆从玉峰山上赶回来。正为教习老师请假没来,不用再偷偷装病偷懒而高兴着。
她一边翘着二郎腿惬意地躺在床上,翻看通过了特殊渠道好不容易弄来的春宫图册,一边品尝厨房送来的芙蓉酥,看得时候还跟系统吐槽:
“切,这图画得也太差劲儿了,比不上你存的那些电影的万分之一,啧啧......没意思。”
不想丫鬟却匆匆推门跑了进来,一脸的紧张:“夫人......夫人!张、张副官来了......他听说了夫人你‘生病’的消息,特带医生来给你瞧瞧。”
陶乐乐闻言心中一个咯噔,移开春宫图册,满脸惊愕的看向丫鬟,满脸震惊地道:
“你说什么?!......张副官怎么知道我病了?”
我擦......!张副官怎么知道自己“生病”了?除了教习的老师之外,她可是隐藏得好好的啊!连整日守在主楼的卫兵,都没察觉到半点异样!
不会是那老师给张副官打小报告了吧?!卧槽亏她还一直恳求叮嘱他不要告诉郁何年的人呢!才答应了没两天,就把她卖了?!
要是那位老师此刻通晓陶乐乐心声,必定委屈至极:明明是担心她的身体撑不住,这才告诉大帅,希望能够让她养病来着。
张副官既然知道她“病了”,那么他肯定会将此事上报郁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