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郁文章今天貌似有点心不在焉,时寄安说自己要出国留学之事后,都没听见他有反应,不禁奇怪看了他一眼。
“你在想什么?”
郁文章回过神来,他下意识摇了摇头,问道:“......你刚才说,要出国留学?”
他心下不禁有点懊恼和自嘲,自己心里居然有点牵挂颜非昨那个女人。因为不喜欢她,是以本不打算去管她的事情,可是这两三天一面打定主意任她“自生自灭”,一面又忍不住时不时想起她。
想起她苍白虚弱的面颊,想起她伤痕累累的双手,想起她跟教习老师说,不要告诉父亲她病了的事情,害怕他责罚她以此为借口偷懒......
郁文章一口饮尽杯中热茶,驱散脑中挥之不去的思绪,将注意力转到时寄安身上。
时寄安颔首,抬眸望着他,默了一默:“那你......有何想法?”
郁文章伸手握上她柔荑,凝望着她:“安安,你一定要去吗?我不想与安安你分开。”
时寄安心间涌起丝异样的情绪,这次却不像平常一样将他的手甩开,垂眸道:
“那么郁文章,如果我想让你随我一块出国留学,你要不要去?”
到时候颜非昨那个哑女知道郁文章跟着自己走了,表情定是非常精彩吧?
呵......即便她时寄安决定离开,郁文章也会巴巴地跟着自己走,一眼也不会多看你颜非昨。
一想到这里,时寄安便有出了一口气的快意。
她时寄安的尊严,是不容许践踏的,这无关乎感情。
郁文章闻言眼眸瞬间一亮,安安她说这番话的意思,不就是等同于表示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了吗?他心中溢出喜悦,可想到了他的计划,眸子欣喜光芒随之暗了下来。
不行......他不能离开......
见郁文章沉默不语,面露纠结,时寄安顿感意外,蹙眉看着他:“你不想去?”
“不是。”郁文章当即摇头,解释道,“可是我不能去,我要留在家里。”
时寄安鬼使神差地就想到了陶乐乐,心间那股不悦的情绪更甚了,但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想:
“为什么不能去?难道是因为颜非昨那个女人?”
听到时寄安话里的讥讽之意,郁文章立即道:“怎么可能,不是因为颜非昨。而是......”
随即便将自己的想法与时寄安说了,他早已打算发展实业救国,如今计划已在筹备中,怎可能这时候离开,随她出国留学呢?
“你打算创办公司?”时寄安意外且怀疑,“以前你从未提过,怎么现在如此突然?还是说,这是你不想随去留学,是以才给我胡诌的借口?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你去不去对我都没有什么影响。”
她后半句话语气又变得如平常一般清冷了,毕竟她万万没有想到,郁文章竟会拒绝他。
至于他说的创办公司,发起实业救国运动,时寄安却是不相信的。
认识他有两年的时间,在她的印象里,郁文章都是混迹风月场。用她的话来说,与游手好闲无异。
他的父亲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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