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在封无咎身旁,原先还被魔人控制住的那个武曲弟子,大口喘着气满头大汗...
回头看了过去,之前一同前来的那几个武曲弟子早已经是慌忙逃窜,哪里还顾得及这么多事情来...
封无咎移开了挡在身前的绝凌,看着那武曲弟子,原先那轰炸的力量并未伤到他,才放下心来。
“你是天衍弟子?”他故意问道。
“呃...你是...”那个武曲弟子犹豫了一会,看着封无咎的身影,似乎有一点熟悉。
只是不同于往日在天衍之时,封无咎如今气质早就今非昔比,那个人看不清亦是正常,只是他没有太过仔细观看,一个劲地低头道谢着...
“我问你,你们这么多人下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封无咎问道。
“听说最近魔人很是活跃,所以天衍派我们下来查探罢了...”那人说着,思量了一会后道,“我叫余懿,不知恩人姓名...”
封无咎先是一愣,随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姓封...”
随后,便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着远处,叹了口气问道:“你们已经下来多少人了?”
那武曲弟子余懿说道:“前后共有三四十人了,先前很多师兄弟失去了联系,所以越来越多的人下来查探...”
“没有核心弟子吗?”封无咎问道。
这话一问,那余懿忽然变得小心翼翼,他愣是看了封无咎的背影好久,才慢慢开口:“请问...你怎么知道天衍....呃...那个...”
“我有朋友在天衍,所以知道些许...”
“请问,你那个朋友...”
封无咎想了想,随即笑了笑道:“其实也不算什么朋友,就见过一两面罢了...”
那余懿思索了一会,随即叹了口气:“在天衍,我们那会都要谨记凡尘之下尽皆势利,所以一般天衍弟子都不会与凡尘之人来往...”
“算是吧...”封无咎也没想到,他此刻居然会跟一个武曲弟子谈起这些,“对了,最近魔人有什么活动吗?要派那么多人下来...”
那余懿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尘:“我们得到消息,魔人似乎在酝酿着些什么事来,不知为何总感觉他们行动越来越频繁,几百年来根本不会是这样...”
“怎么说?”
“我也只是偶尔听到,并不知道真实是怎样的...”余懿想了想,“我听说,是魔族那什么百年祭,然后我们下山了解他们的活动轨迹了...”
“百年祭...”
“对,传闻每几百年一次,时而一百年,时而两百年或者是三百年.
..我也只是听说,并不太清楚。”那余懿随即无意识地说了一句,“我们武曲的钟师兄都已经下来了,他全权负责此次行动...”
随后,他意识到说漏嘴了那般,赶忙说道:“呃...我要回去禀报了,如果有机会再报答你了...”
说罢,那余懿匆忙离去,那背影像极了昔日那个无知的少年,却又心之所向,无所抱怨...
封无咎叹了口气,看着地上的碎石,还有渗透出来的淡淡血气,甚至是那些还未腐烂的人头恶臭,也都混杂在了这里,极其恶心...
他将绝凌放回了剑鞘,渐渐地离开了这里。
...
魔族。一处绝密的山脉之中。
这里环山八达,时而阴沉压抑,也时而如同无物静谧,让人分不清究竟有何怪异之象..
石山内,忽然震动起了巨大的响声。
那石山忽然裂开,生出了一道容得一人的缝隙,随即一人从外边迅捷而入,便又立马恢复了原有的安宁。
咚咚...
走了进去,此时的景象全然漆黑一片,忽然两旁闪起了火光,惊得原先那人忽而缩住了脖子。
“报...报告使者...”那人一看到一个背影,立马颤抖恭敬地说了起来,“我们...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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