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冷嘲热讽的落井下石。”
“说到你痛处了对不对?”像是压抑依旧的婚姻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裂缝也愈加的明显,“她一回来,你的心就明显不安定了。”
“祁文虹,我没有心思给你谈这些。”
“没心思?你是不想和我谈,你想找葛婉怡我又不是看不出来?”受够了对方的冷漠相待,祁文虹怒火完全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霍启维,这么多年,你总是觉得没有和她在一起是我的错,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感谢我吧,如果没有我,你要是娶了这样一个婊.子回家,你这一辈子就算完蛋了。”
“别说了,婉仪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
“葛婉怡就是个贱.人,是个只会勾.引别人丈夫的婊.子,现在你还这么维护她,看来我真是要让贤了。”
“你如果喜欢这么自取其辱,你自便。”
霍启维起身出门,背后是他一辈子世家捆绑婚姻妻子的砸东西声,“霍启维,有本事你就永远不要回来。”
关上背后的门,也关上了所有碎裂的破碎声。
他没有走远,只是坐在自己宅院外的凉亭里,一个人抽烟。
他和祁文虹的婚姻并非出于他本意,他们都是世家捆绑婚姻中的受害者,只是二十年过去,秉着一份为人夫的责任,他从没有一刻想要背叛他们的婚姻。
只是,岁月终究无情,想到祁文虹从曾经那个温婉腼腆的女子一点点变成了让人生厌的泼.妇,让他觉得渐渐步入暮年的人感到由衷的悲凉。
这不全怪她,他也有责任的。
叹了一口气,被手中的烟呛得厉害了,他咳嗽不止。
整整一天,霍启维真的没有回来。
6月11号,祁文虹将抽着烟,将自己最近为画廊所画得画全都撕了,碎纸片落满了整个画室。
像是这倒霉的不停的小雨,下得人心烦意乱,祁文虹祸事接连不断。
6月12号,酗酒醉酒整整一晚的祁文虹,第二天人还是昏昏沉沉的就被突然上门的警方带走。
“你们做什么?”
“祁文虹女士,很抱歉,有人举报您,因为您涉嫌毒品走私交易,请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这是诬陷,我什么都没做。”
“请您到警局做笔录,我们有话要问您,还望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不去,我不去!”祁文虹大惊,“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要告你们!”
“抱歉,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被警局带去问话,整整二十四小时内的拘留,让她在其中一边和警方周旋,一边想了所有可能陷害她的人。
因为举报人的证据有限,最终人赃俱获的是‘四月’画廊中的员工进行了毒品的买卖,而交涉地就在祁文虹的‘四月’画廊,碍于当事的老板交代并不知情的原因,在对祁文虹做了详细的笔录后,将祁文虹重新送回。
一出来,面临随时可能被送回来的可能,怒意十足的祁文虹就拨出了一个电话,“给我彻查这件事情,是谁走漏了风声?”
祁文虹明白,只要对方的证据足够,根本不是她据理力争就可以的。
警局向来难周旋,这次怕是真的要花一番心思,她只是不明白,是谁在背后捅了她这样一刀。
这幕后的黑手,她一定要找出来。
6月13号正午,A市有名的格桑咖啡厅,上演了最‘有趣’的一幕,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成为A市人们茶余饭后闲谈的话题。
最近的话题女人因为穿着遮掩,所以一路上葛婉怡并没有被人认出来,但是到了咖啡厅一进来,就难免会被人看出来。并没有想可以隐瞒什么,不论多少人议论,她还是渐渐走向了那个和对方预定好的位置。
霍启维姗姗来迟后,没有想到与之约见的人竟然葛婉怡。
往昔的旧情.人,这么多年过去,这一见自然很多事情压在心中难言。
忘了彼此是因为什么到这家咖啡厅的,什么都比不上这二十多年的重逢显得重要。
*
二楼,看楼下人即便多年不见还是彼此不难看出有情。
以濛扶在楼栏上,说道,“不想,祁姑姑今天有意见我,真是找了一个好去处。”
“苏以濛,你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