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看楼下人即便多年不见还是彼此不难看出有情。
以濛扶在楼栏上,说道,“不想,祁姑姑今天有意见我,真是找了一个好去处。”
“苏以濛,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明明是您找我来,我一个晚辈能做什么呢?”以濛叹气后,挑眉,“难道是祁姑姑您做了什么亏心事,才这么问我。”
祁文虹怔了怔,沉默后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
楼下霍启维和葛婉怡这原本从学生时代青梅竹马的恋人,即便在一起隔了整整二十多年又怎么可能没话说。
该是相顾无言的?
不会,至少葛婉怡不会让这次见面冷场,她更不会使这个她今生唯一的爱.人惹祸上身,她清楚自己现在的名声有多么恶劣。
“霍先生,没想到来这儿会碰到您。”完全没有了刚开始脸上透出的难以压抑的情绪,现在的葛婉怡神情自若,仿佛和艳闻里那个总是言笑晏晏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区别。
听到对方如此生疏的言辞,霍启维也神情渐渐收敛了道,“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会回A市。”
“我回来,不过是想看看我的孩子而已,只是没想到到底是不应该回来的,竟然给她惹了这么多麻烦出来。”
“抱歉。”霍启维脸色有些苍白。
“这是我的问题,你说这话倒是有些奇怪了。”葛婉怡笑。
霍启维不解释,但是他清楚这场导致葛婉怡在A市几乎声败名裂的传闻,是谁做的。和祁文虹的争吵中,从她一怒之下中得知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一直让他难以接受。他以前只是觉得祁文虹飞扬跋扈,在祁家被疼.寵着长大自然多了一些大小姐脾气,却没有想到人即将步入暮年的女人依旧和她曾经一样,目中无人,竟做这些事情出来。
“不是你的错,和你没关系你又何必将这些都揽到自己的身上。”葛婉怡这话只为了说笑,却没有想到霍启维神情严肃,道,“如果没有当年你的擅自离开,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葛婉怡一怔,后随即笑开了,“霍先生在说什么,我觉得我不是很理解您现在说的话。”
“葛婉怡,我等了你四年,后来心灰意冷所以结婚了。”
“过去的事情,你又何必现在说出来,有什么意义?”霍启维越是严肃,葛婉怡越是笑容晏晏。
“以濛笑起来,很想你。”霍启维叹了一口气,知道面前的人不愿意提及过去,他想到那个孩子就这么提了起来。
“是么?”没想到会谈到以濛,葛婉怡由一脸的漫不经心,慢慢变得有些向往。
“不过那个孩子不常笑的,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很少笑,也很少哭。”
“是我亏欠她的。”
“你确实亏欠她和之诺,他们那么小就被送到孤儿院,如果不是看了你们母女,和母子的亲子鉴定书,真难相信为您做检查报告的向玲说的都是事实。”
“霍启维,不要让我觉得在你眼里,你还期待着我是一个好人。”
“你不坏的婉仪,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笑容僵化在唇角,葛婉怡再也笑不出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也想问,但是现在却真的不知道去问谁。
*
1970年出生,葛婉怡生在一个并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里,父母在幼年就到外地打工赚钱,从小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的葛婉怡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女孩儿。
即便家里不是世家,但也算的上是自给自足的小康家庭,在外地工作的父母并没有对女儿不管不顾,每周都会固定打电话来问女儿的学习状况,家里有爷爷奶奶的陪伴,葛婉怡觉得自己很幸福。
和很多漂亮的女孩子一样,从中学开始就有男孩子开始追求她,只是家教极其严苛的女孩子一直到高三毕业才开始结交自己的第一个男朋友,霍启维。
事实上,从高一年级开始,她就开始注意这个男孩子了,碍于很多问题,直到高三毕业她才鼓足勇气表白。
常言道,‘男追女,隔座山。’,而,女追男,‘隔层纱。’这样的说法,更是确定了她想要追求对方的动力。
偷偷和男孩子填了一样的报考志愿,直到录取通知书到的那一天,葛婉怡躺在自己卧室里的小牀上一整晚都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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