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请安。楚俏有些烦这些规矩,但还是忍下了。
走到里面就完全没有那么多奴婢了,只有侍卫守着。
南明义坐在案桌后面等了好一会才见到楚俏身影。
“儿臣参见父王,给父王请安。”
南明义显然很喜欢楚俏过来找他,脸上的笑意就没减过半分。
见楚俏要给他跪下行礼,连忙制止了他。“快起来,以后没有人的时候不用跟父王行这么大的礼。”
楚俏还没跪下就被南明义给扶了起来,也就不推辞了。“儿臣今日前来是想问关于王后的事情。”
“问她作甚!”
只要听到有人在他面前说韩暮笙,他心情就会非常糟糕,连在楚俏面前也忍不住的拉下脸。
“秋鹚这一事背后绝对少不了王后的谋划,她这么护主必定会为了王后顶罪。不过是个替罪羊,王后才是最大的隐患。若不了解她,难道等着她拿刀架在儿臣脖颈上,王上才肯说出她的事吗?”
楚俏心里有些失望,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从旁了解韩暮笙过往才能知道她的弱点。
南明义虽然面有不虞之色,但还是缓和了语气。“孤不会让这事发生的。”
“所以父王还是不肯说?”
静默,良久。南明义才皱着眉看着楚俏,“这事都是很久之前的了,孤也不了解她这个人。若是了解,也不会被她摆了一道!”
南明义厌恶韩暮笙这是众所周知的,对一个厌恶的人是不会有什么想要了解她的念头的,因为越了解只会让自己更恶心。
“父王当年被王后算计,是因为这误会才跟娘分开的?”
南明义想起了那一幕,青筋暴起,有些咬牙切齿,“是。”
“父王可知阿娘中毒之事?在20年前。”
南明义摇头,他要是知道,又怎么会让穆青格一个人待在外头吃苦,即使反了这天下也是要把她带在身边的。
“俏儿,别问了好吗?韩暮笙孤会让她过的生不如死,也会保护好你。你就别多问了。”
楚俏看着明显不想再说的南明义,微抿嘴角。她不是故意要让南明义这么难过的,她真的很想知道韩暮笙那个女人当年究竟做了什么,让这么多人跟着一起痛苦。
“焦苓师姐。”
沉默片刻,楚俏突然出声,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南明义。这个总可以说了吧?
“谁?慕归门里的人吗?”
不知道吗?楚俏有些失落。“我那时候潜进想给阿娘寻解药,被他们误认为是刺客。在这之前,是不是也有人潜进王宫,在宫里消失了?”
这么一说,南明义就知道了。“原来如此,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潜进来,但是没有抓到。在长明殿周围突然就消失了,她是你师姐?也是来寻解药的?”
楚俏点头,看来南明义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想来应该是其他人带走了焦苓师姐的。
“父王宫里除了王后这么一个隐患,可还有其他威胁?”
威胁?现在能干出这么多事的,也就只有北国旧部了。南明义想起地牢里还有个湘妍,脸色更加难看了。
“父王?”
南明义回神,不想让楚俏再找下去。挟持焦苓的人能在他宫里悄无声息的把人带走,一定不简单。凭着楚俏是玩不过他们的。
“不过是前朝余孽搞出来的小动静,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父王很快就会剿灭他们。”
楚俏没有再接着问下去。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会让南明义更加忧虑。
前朝余孽?北国吗……
木公公端着茶点上来,原本安静的气氛这才好转了点。
“俏儿在这待一会,父王很快就把折子处理完了。”
南明义火急火燎的去处理折子,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处理好这些。才又在楚俏面前坐下,喝了一口茶。
“父王不必这么着急,若是父王喜欢,儿臣每天都来跟父王请安。”
虽然说的没有感情,但是南明义真的被安抚到了。“还担心你会不喜欢听孤说话呢,毕竟声音这么难听。”撕裂的声音里藏着点点寂寥。
楚俏犹豫再三,有些小心的问着,怕一不小心又提到伤心事。“父王的嗓子……为何?”
果然,南明义安静了下来,脸上笑意也淡了许多。“孤不怪她,这是孤罪有应得。”
楚俏这么一听,哪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世上大概只有穆青格亲自动的手才能让南明义不怨不恨。更加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穆青格这么狠心的将南明义嗓子毁成这样。
韩暮笙又在里面扮演什么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