糸荀低头退了出去。西琉逸嘴角带笑,看着被糸荀叫进去的下人。很有眼色的没有打扰,等到下人抱着一堆被摔坏的东西出来时,才对糸荀问道。
“三殿下可要见本殿?”
糸荀点头,“殿下久等了,请进。”
西琉逸嘴角笑意加深,走进东垭迩的房间。明知故问道,“三殿下为何发这么大火?是东国有什么消息惹怒三殿下了吗?”
东垭迩嘴角挑起一个弧度,带着点嘲讽。“太子殿下对本殿可真是上心,刚刚还发着火呢,太子殿下就来了。”
“自然是对垭迩兄上心的,毕竟我们都是只身前来异国,总得有个照应不是?”
“呵,自然。”东垭迩略带轻嘲,随口敷衍着。西琉逸也不生气,笑盈盈的一张脸。
“听说南北国早晨发生了一件大事,好像还跟王后有关。垭迩兄可想听听看?”
“逸弟好像有些过分关心这后宫的事了,听说西国今年收成不太好,不知道今年朝贡能不能叫两大国满意。与其操心这不相关的女人,不如操心操心西国民生。”
西琉逸笑意依旧半分不减,“朝贡之事本殿自有计较,也不劳烦垭迩兄操心了。”
“如此便好。”
“既然垭迩兄今日心情不爽,那本殿也不便多加烦扰,明日大典之时再会了。”
东垭迩微一挑眉,皮笑肉不笑。“慢走,今日心情欠佳,恕不远送。”
东垭迩胸口憋了把火,韩暮笙是他姑姑的事都是知道的,只是为了羞辱秋鹚她们而已。现在她婢女因为买凶杀人被关入狱,这事韩暮笙怎么也洗脱不了嫌疑。谋害皇嗣可是重罪,这后位,怕是坐到头了。
若不是她是东国长公主身份,只怕早就处以死刑了。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传遍了整个王城。西琉逸突然过来拜访,不就是想看他笑话吗?
东国跟南北国不可能因为一个离心的长公主而结仇,权利远比女人重要多了。
西琉逸可不就是来看他笑话的,嘴角一直上扬着,就没拉下来过。
浮烨也是高兴的扬起嘴角,轻飘飘的道了句。“真是狂妄自大,还真以为我们国家今年收成不好。”
“这也不能怪他,谁让本殿就是喜欢与这种人来往呢。”
门外侍卫轻敲响房门,“殿下,王后书信。”
浮烨立马出去开门,接过书信。
西琉逸看完后,又是一阵惆怅。“母妃知道这些事后,果然食不知味,早知道就不跟母妃说了,让她这么担心。这份恩情,只能还给楚俏了。”
“殿下,还有件事…”
西琉逸转头看他,示意他往下说。
“北国王后好像被靖观帝给关在了地牢里。”
“谁?!”西琉逸吃惊,带着讶异。“不是当年被处死了吗?”
“属下不知消息来源是否属实。”
西琉逸眉头紧锁,凝思稍许。“哪里来的消息?”
“北国旧部。”
“呵,他们还是这么不安分!凭着还不知道在哪的前朝太子就想推翻王朝吗?至于北国王后,去确定消息是否属实,属实的话就将人救出来。”
“是。”
“最近他们动作实在太多了,该给他们点苦头吃,好消停一会了。大典那天派人在四周加强探查,绝对不能坏了明昭的大典。”
“是。”
浮烨心知楚俏的事对西琉逸有多重要,很快就退下着手命人去办了。
北国旧部势利蠢蠢欲动,楚俏又被靖观帝接回宫里,还是受尽宠爱的明昭公主,地位与这太子不相上下。怕是会有很多人在楚俏身上打什么主意。
不能再让楚俏出意外了。
西琉逸满腹心事的看着窗外风景,有些乏味这千篇一律的景致,心情更加烦躁了。
“王上,公主求见。”
南明义闻言,放下手中的折子。一直阴晴不定的脸上展开了笑容,“快让她进来,叫御膳房做些好吃的茶点上来。”
“是。”
木公公退出殿外。乐呵呵着一张老脸看着在外等着的楚俏,“明昭公主请进,王上吩咐老奴去给公主备茶点,就不领公主进去了,公主请自便。”
楚俏木着一张脸,点了点头。“有劳公公了。”
“哪里的话,老奴应该做的。公主还是快些进去吧,莫叫王上等急了。”
楚俏走进长崎殿。这里跟上早朝时相比清净了许多,只有奴仆在走动打扫。他们见到楚俏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向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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