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凶狠起来时,六亲不认,温柔起来时,又让人无法抗拒,大抵是邢铮平素这样温柔哄她次数太少了些,林湄竟被他这般柔情的话哄得软了下来,特别是听过话的内容后,气竟也消了一大半,可仍未忘记问他,“什么都没做,你换什么衣服?”
邢铮再度笑了起来,他的笑里带着无奈和宠溺,连同眼睛都带了笑意,“不换衣服,怎么能看到你吃醋委屈的样子?”
林湄微怔,她这样看起来有些呆,邢铮挪向她的脸颊,亲了一口,“想要看你吃醋真不容易。”
林湄反应过来,咬住了他的手背,想起自己方才的反应,又羞又恼,发现邢铮换了衣服后,她便被一时的愤怒冲昏了头脑,她越想越气,牙齿也愈发用力了起来,最后齿根都疼了方才松开,而面前的男人并未躲开,甚至一直挂着笑容,仿佛很享受被这样对待。
待林湄咬完了后,邢铮又是拽一下她的耳朵,薄唇掀动着,“兔子急了也咬人。”
林湄只恨自己力气不够大,方才没有将他咬出血!“你放开我!”
林湄推上了他的肩膀,欲从他怀里下来,邢铮将她摁了回来,在她两片嘴唇上亲了一口后,方才放她下去,林湄窘迫不已,拿起筷子,埋头去吃完了剩下的外卖,这样子与吃兔粮时的懒懒很是相像。
谢衾葭与赵江和见面过后,便回到了家中,邢沙今夜有应酬,凌晨方才回来,谢衾葭身体熬不住,便先行睡了。
第二日早晨,方才同邢沙说起帮助赵氏的事情,“江和要的那块地,你怎么没帮忙?最近赵氏资金出了问题,江和在到处想办法,要是那块地拿下来,他现在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邢沙沉默着,不曾说话,手中端着咖啡,目光幽幽深邃,邢沙对谢衾葭素来有求必应,甚少这样不回她的话,落差之大,谢衾葭自是接受不了,“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上次那块地,你为什么不帮江和?之前的事情你都……”
“土地局那边的人没那么好糊弄,”邢沙打断谢衾葭的话,同她说,“这件事情掺和进去会很麻烦,商场上利益为上,惹上麻烦了就得不偿失了,赵氏现在在风口浪尖上,那边的事情我不想参与。”
谢衾葭面露不悦,“什么不想参与?江和是阿彦最好的朋友,阿彦走之后,是江和一直在照顾我、孝顺我,他父母也走得早,这些年他一个人支撑着公司,很不容易,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了么,把江和当成亲儿子来对待,如今他遇上这样的麻烦,我们不能置之不理!”
谢衾葭处处都在为赵江和考虑着,邢沙则是表情复杂地看向她,目光会讳莫如深,谢衾葭素来不怕邢沙,这些年一贯被他宠着,早已肆无忌惮,平素她说什么邢沙便从她,即便是当年将邢铮赶出国时,他百般不愿,最后也还是向她妥协了,谢衾葭早已习惯这样的日子,因此她并未想到上一次土地局的事情,邢沙竟会不去按她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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