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斌和刘畅说着话。“姐,齐东平对你有怀疑,这个老狐狸不好对付,我看他也有怀疑王哥的意思,问你的时候,你就说啥也不知道,醒来时就在宿舍了。”
“他怀疑是王屾?”刘畅吃惊地问。
“是啊,虽然没有明说,听那意思听得出,他还和殷县长的事联系起来,说你是见证人,都和你有关。”
“他也怀疑我呀,可我怎就没一点印象呢,”刘畅紧皱着眉头说。
“姐,别费那个心思,万一问你的时候,你就说喝多了,觉得头晕就早回来了,往后的事啥也不知道。”
刘畅点点头。
“那我走了,”阎斌又叮嘱了几句,就匆匆回到了局里,去跟齐东平汇报。
“怎么样,刘局长怎么说?”
“是这样,李局长说喝得有点多了,就早回来了,还是伊一亲自送他下的楼,让孙毅开车送她回去的。”
齐东平点点头,“这个我看到了,是孙毅开车送的她。”
“你亲眼看到的?”
“是啊,我正上厕所,看见刘局长上了孙毅的车,我还以为……”
齐东平欲言又止,“不说了,应该和她没啥关系,王县长还没回来吧?”
阎斌摇了摇头,“还没有。”
“他倒自在了,愿到哪里就到哪里。这个案子得抓紧啊,市局知道了,打电话来询问情况,王青局长很不满啊,满腹牢骚。哼,不满也没有办法,他有能耐他派人来查。我顶了他两句,现在,他怕是在骂娘,不管他,咱尽最大努力查,局里的人员你随便选,我已经和财务上说好了,办案经费要多少取多少,不用我签字。”
“谢谢局长,我一定尽最大努力办结这个案子。”
“好啊,我相信你,你忙吧,黄书记还等着我呢,随时联系。”
阎斌点头,和他一块出来,目送他匆匆下了楼。
高文革走过来,“阎局,老头子对你够器重的啊,有人会不高兴了。”
“闭嘴,傻乐啥,有你哭的时候,通知他们开会,”阎斌小声训斥着他。
“是,”高文革匆匆去了。
黄安然的办公室里,龚凡生和程思源已经早到了,三人正在说这话。
黄安然看上去情绪低落,不再像前前些日子那样骄横跋扈了。
是啊,他晚上睡觉都不踏实,一闭上眼睛,鬼啊怪啊就出现在他的眼前,吓得他呀,几次喊叫着从梦中惊醒,是大汗淋漓,惊恐至极,稍微的一点响动都惊得他大气不敢喘。半夜三更的,他干脆把所有的灯打开,一直瞪大眼睛到天明。
龚凡生和他说着辛庄那个瞎老头:“我亲自去的,屋里跟佛堂似的,刚进屋还没坐稳,你知那瞎眼老头跟我说啥?”
“和你说啥?”
“他说我身附鬼魅,并掷出一到黄符,不偏不倚正好贴在我的胸前,我还真感觉到一个鬼影子从我身上出来,吓得我当时就趴地上了,三魂去了两魂半。”
“真的,你真看到了?”程思源问。
“好像隐隐约约的,也没看清,瞎老头说这鬼魅太胆大妄为了,竟敢来他这儿向他示威。”
“你这么说,这世上还真有鬼呀,”程思源有点不信。
“有不有我也说不清,不过自从那黄附到身上,晚上睡觉安稳了,连梦也很少坐,一睡到天明,失眠的老毛病也好了。”
“这么管用啊,那黄符呢,你没多要几张来?”黄安然急切地问。
“我怎没要,瞎老头说黄符只有他用法力发出去才管用,咱拿来白搭。”
“不行,今天我也去看看,”黄安然说。
“行,等会儿我陪你去。”
黄安然又看程思源,程思源忙表态,“我也去。”
“还有温书记,老嫂子打电话给我,说温书记光发烧,吃药也不管事,看来也是这个原因。”
他们正说着,齐东平进来了。
“你来得正好,程部长,说说吧,”黄安然道,又招呼齐东平坐下。
程思源清了清嗓子,“是这样,按照市委的指示,对于王屾同志工作中的渎职、不作为决定给以警告处分,免去应县代理县长职务,另行安排工作。高书记的意思呢,待遇不变,还是正县级,具体工作有县里安排,报市委批复。就是这些。市组织部的相部长还特别交代,处理意见不要往下传达,缩小影响面,并要求尽快处理。所以,咱不能拖了。”
黄安然点点头,“对于王屾同志所犯的错误,只要他改过了,咱也不再深究,就按市委的指示精神处理吧,你们二位还有啥想法,可以说说。”
“就按黄书记说的办,我同意。”
“齐县长,你的意见呢?”
“我也没啥意见。”
“那好,咱商量一下,把他按到啥地方好,政协还是人大。”
“既然市委已经划定框框了,我看政协和人大都可以,反正都是闲职,哪儿都一样,”龚凡生说。
“老龚说得对,不管是人大还是政协,还得和他的身份相适应,他毕竟还保留着正县级职务,怎说也得是个人大副主任或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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