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忍心真的害你,但是如果我不做,他们会杀了我的。”陆子琪说的声泪俱下,好不可怜。
我就那么看着她颠倒是非黑白,越发觉得恶心。
“姐姐?不忍心?”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陆子琪似乎感觉到今天的我不好说话,突然,站起来朝着伊墨扑过去。
“伊墨,你相信我,我是被逼的。”
伊墨侧身躲开,连裤脚都没让她碰到。惯性使然,她扑了个空摔倒在地上。却仍旧不死心的朝他爬过去,“伊墨,好歹看在咱俩曾经的份上,求求你放我一马。”
伊墨一脚将她踢开,两步跨到我身边,将我搂入怀中,冷眼看着她。
“她是我的妻子,小诺,是我的儿子,你伤我妻儿,我怎能放过你。”
“伊墨,我们曾经也是有过情分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住口!”伊墨低喝一声:“陆子琪,我和你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情分,是你想多了。”
“可是之前我们明明……”
“我没有记错的话,我没有主动找过你,也没有对你说过喜欢,甚至说过多少句话都能数过来。”伊墨说。
我有些不耐烦了,我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陆子琪是故意这样来挑拨我和伊墨,也是想用这个方法逃脱。
可我,不傻。
“够了。”我皱了皱眉,“陆子琪,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让人恶心。”
仰头看向伊墨,我说:“我要为儿子报仇。”
“好!”他没有半分犹豫,“你想怎么处置?”仿若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声音,我抬头,对上那双泛着红光的眼眸,“我要她,血债血偿,生不如死。”
“好!”又是一个好字,却像是一把利剑,直指陆子琪的命门。
“警卫兵!”
他冷声下令,我出声制止,“不,我要亲自动手。”
伊墨低头,“我只是让他们给你拿把椅子过来,这种活,我来就好,你看着。”
“不,我要亲自动手。”我再一次重复。
伊墨怔了下,点点头,却还是让人给我搬了把椅子,然后挽起袖子,将手上特大号的腕表摘下来给我,“这是我贴身的武器。”然后将侧面的两个按钮指给我,“这是刀片,这是电击,打人不要用手,费力气,手还疼。”
我接过来,想起那日在商场的停车场,他撂倒那三个想要劫持我的人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还有,小诺挡住陆子琪时候的那一道银光,小诺的那只手表……
想到孩子,我的情绪再次失控,拿着伊墨的腕表,按出刀片,朝着陆子琪的脸上狠狠的划了下去。
“啊!”一声哀嚎,陆子琪捂着脸在地上打滚,鲜血从她的指缝中流出来。
疼吗?有我的小诺疼吗?这一点伤就受不了了,你毫无人性的对一个四岁孩子下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喊疼?
小诺的身上,一道道鞭痕,血淋林的,可见陆子琪下了多大的狠手。
我慢慢的蹲下身,举着手里的刀片,“陆子琪,我说过,只要我不死,我必让你百倍偿还。”
“不,不要,你不可以。”陆子琪躺在地上往后蹭,“你是警察。”说着又看向伊墨,“还有你,是军人,你们都不能私自处置我,你们这是滥用私刑,我要告你们。”
“呵!”我再次挥手,她的肩膀上立刻血肉翻开。
“我就算是脱了警服,也要给我儿子讨个公道。”我说:“告我们,你随便,只要你能活着走得出去这里!”
我晃了晃手腕,“你用鞭子抽我儿子,我就用这刀,扒你的皮。”
如果,不是今天,我从没有想过,我竟然也有狠辣的一面。真的,这一刻,我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放血碎骨。
伊墨说:“媳妇儿,她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扭头看他,他对我点点头。
这意思,我很明白,陆子琪从这个世界上已经消失了。这条命,就是留着给我们处置,给小诺报仇。
陆子琪闻言,浑身发抖,空气中,突然弥漫了一股令人作呕的骚气。
她,吓的失禁了,昏迷了!
我厌恶的皱了皱眉,突然又什么都不想做了。这种货色,不配我动手,更不配用伊墨的武器。
站起身,我说:“我们走吧。”
伊墨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弯腰将我抱起来,在走出地下室的那一刻,他对警卫兵说:“扔到沙漠里去自生自灭。”
刺目的阳光打在身上,我整个人软了下去,蓦地,眼前一黑,在伊墨的怀里,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