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气的,被架在刑架上,也还是没有说出许清秋等人的下落,只咬死了一句话:“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是再用多少刑具,我的回答也还是一样。”
“哟,还挺硬气了嘛。就是不知道……等下挨了鞭子,你还恩能不能硬气得起来!”
话音一落,蛇鞭就“啪啪”地朝男人甩过去,很快,好端端的一个人就变成了血肉模糊的模样,血迹从衣服里渗透了出来,活生生把一件麻布衣裳染得泛暗红。
可即便这样,那汉子依旧吐露关于任何消息。
官兵微微有些吃惊,他是没想到,一个普通农夫,居然还挺有骨气。要是换做平时,他不介意把这二十八种刑具在他身上统统试上一遍,看看他的骨气能撑到哪一步。
不过,今天有公务在身,倒是不能随意妄为。最要紧的还是先找几个软骨头的货,撬出消息才要紧。
官兵朝左右示意,“把他放下来罢。”
大汉两手的绳索被接开,被人像拖死狗一样,给扔回了牢房。家里人都围着他呜呜抹泪。
官兵皱眉叱责:“小声点,哭什么哭!人又没断气!”
哭声小了很多,官兵又开始在走道里转悠,随后眼神就盯上了在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晏大山。
“去,把他给我提出来。”
晏大山一见下一个倒霉蛋是自己,吓得当场就要尿裤子了,嗷嗷叫地求饶:“官爷,我家又八十老母,还有还几个孩子要养,求您放过我一马吧!”
“我管你家里有谁要养,进了这大牢,不听话的都听受罚!”
说完,就让人强行把晏大山拖了出来,接着又直接把辫子拿了过来,“瞧见这鞭子没有,刚才可还沾了你们同村人的血,你想不想也试试呢?”
一想起刚刚那人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惨状,晏大山就止不住地腿哆嗦,居然扑通一下,就跪倒了:“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呐!”
他头磕得咚咚响,官兵却并没有心软,直接拿刀挑起他下巴威胁:“饶不饶命,那得看你自己的表现了。我只问你一次,那女的到底藏哪儿了?”
晏大山咽了下口水,心里天人交战,说吧,估计会得罪全村人;不说吧,他自己或许会没命。正进退两难时,官兵冷冷地说:“看来你也打算打死不说了是么?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抬手一挥鞭,就要落下。
晏大山瞳孔一缩,吓得脸都白了,软脚虾一样瘫倒在地上,急促地开口:“说,我全都说了还不行吗?”
……
另一边,藏在暗处的许清秋心里微微不安,她悄悄问一旁的晏明轩:“你觉不觉得,村子里静得有点诡异,怎么会一点声响都没有?”
晏明轩眉心紧紧皱着,说:“我出去看看。”他也担心村里人因他们一家而受罪。
许清秋不放心,抓住他手臂,提议说:“我陪你一起吧。”
柳氏扶着婆母,担忧地看着他们:“你们一定要小心呐。”
“知道了娘,您和奶奶就留在这儿,我们很快就会回来。”
说完,晏明轩和许清秋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出去了。
一出去,许清秋就立刻察觉到不对劲:“村子里好像一个人都没有,不会是被那群官兵抓走了吧。”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许清秋的心立刻悬了起来。
此时天色已暗,如果换做是平常,家家户户早就点起了蜡烛,哪里会想现在这样,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死寂,跟荒芜已久的鬼村一样。
许清秋心里不安,晏明轩又何尝不是。他习武,耳力比一般人好,忽然听见一串脚步声,于是立刻警醒起来,抓起许清秋的手腕说:“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