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怎么可能?!”
官兵们凶神恶煞地盯着落霞村的一众村民,手按在腰侧的挎刀上,威呵他们:“你们可知道,知情不报是什么罪名?我看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存心要找死!”
落霞村的老老小小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女人和小孩都快吓得要哭了。
村长年纪大,见过的世面相对多一点,所以此时还能勉强保持着镇定,他颤着嗓子说:“官爷明鉴呐,咱们村里头都是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庄稼人,再给咱们一百八十个胆子,也不敢做出欺瞒官爷们的事啊!”
“少他妈给我们戴高帽子,我可实话告诉你们,要是搜不出那女的,我们哥几个都得受罚,你们也别想好过!大牢里有的是空地方装你们!”
为首的官兵目光锐利地扫过跪着的村民,粗着嗓子又问了一遍:“我再问一次!那女的到底藏在哪儿?你们是说,还是不说?!”
大伙儿面面相觑,可是没有人主动开口。
官兵冷笑:“看来你们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他朝后一挥手,立刻就有几十个小兵上前,“把他们都抓回去,今晚慢慢审!”
“官爷!官爷!咱们可冤枉死了!这事的的确确大伙儿都不知情呐!”哭喊声顿时连成一片。
可官兵们却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说:“抓不到可疑人,你们就统统都有罪,谁也别想逃过去!”
随后,不管村民们如何哀求,他们都看作没看见一样,手段强硬地将人全都带回了大牢。
阴暗的牢房里,燃烧的火把熏黑了墙壁,各种刑具一应俱全,往常只是零零星星地关着几个犯了罪的人,可今晚却挤得满满当当,几乎每间牢房里都塞了人。
身材魁梧的官兵提着把大刀,在牢房中间的走道里,来来回回地走动逼问:“瞧见那些刑具了吗?二十八种,再嘴硬的犯人,到了咱们手里,里头的刑具挨不过十种,都是主动交代罪行。你们要是聪明点的话,就赶紧趁着还没真正开始动刑,把知道的情况老老实实交代出来,否则——”
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戾气,“否则可就别怪咱们对你们不客气了!”
牢房尽头,各种铁制的刑具,在火把的照耀下,折射出瘆人的光。不少村民都已经腿软了,有人手扑向牢房的木栅栏,拼命地晃:“官爷开恩!咱们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要是知道什么,肯定不敢瞒着不报!”
“对,官爷,您对咱们上刑也没用呐,本来就没有的事,您让咱们怎么编个谎话出来?”
官兵嗤笑了声,拿刀尖指着他们:“像你们这样嘴硬的人,我可见得多了。既然你们不愿意配合,那好,今晚这些刑具也能好好派派用场了。”
他缓慢地踱步,目光审视地看向不同牢房里的人,似乎在考虑先拿谁下手。
“就你了!”他随手指向一个大胡子的中年男人。
随后,那间牢房门上的铁索被哐当打开,随后,几个小兵压着那男人,出了牢房。
“带过去!”官兵朝放着刑具的地方一指,随后慢悠悠地对众人说,“你们可看好了,要是再不肯老实交代情况,都一个下场。”说完,倏地冷下脸,大步朝牢房尽头走去。
二十八种刑拘,也讲究个程度轻重。对于刚接触的犯人,他们一般从最基础的刑具开始——也就是鞭刑。
官兵掂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蛇皮鞭,阴测测地问:“知道这鞭子为什么成了黑色的吗?”他森冷的笑声在牢房里显得格外瘆人,一边抚摸着鞭子,一边说,“这都是因为沾多了人血,进了这牢里,嘴硬的人都躲不过被打得皮开肉绽。”
“怎么样?”官兵看向那男人,“想好了吗?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中年汉子是个硬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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