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她自己也会中毒,但只要在药效发作之前喊到人,惊动府中的侍卫就可以脱身。
男人看向苏见觅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
看来这丫头不是牡丹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
苏见觅看着全身发麻的男人,心里好不畅快。
幸好她心血来潮,学死士往嘴里塞药,这不,派上了用场吧。
她亲手配置的麻药,不麻他两个时辰,就是对自己医术最大的侮辱!
只要她等着男人的血失效,她就可以脱身了。
苏见觅就不信几滴血能比她配置的麻药效力要强。
事实证明,是她太自信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她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月光下,两个人在坐房顶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恋人赏月,好有兴致。
两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话,好不尴尬。
苏见觅外衣被晚风吹得半开,凉风钻进她的脖子里,鸡皮疙瘩碎了一地。
月事来时,最是不能受凉。
苏见觅眉心快拧成一个疙瘩。
她肚子好痛啊!
痛感恨不得让她分分钟切腹自尽!
男人也察觉到她逐渐苍白的脸色,心中又惊又疑。
他的血虽然有毒,但小小几滴,还到不了这种程度吧。
两人在屋顶吹了快一个时辰的风,苏见觅精神和身体都有些撑不住,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晨光熹微,鼻尖是熟悉的千步香的味道。
春雪正巧端来一盆热水,关切地问:“姑娘你终于醒了,还好些吗?”
苏见觅下意识去试探自己的衣裳,完好无损。
她支撑起身体,视线扫过四周,熟悉的闺房,摆设没有被挪动半分,好像昨晚出现的神秘男人只是一场梦。
“春雪,快扶我起来。”
苏见觅跌跌撞撞的往书桌旁跑去,昨夜用过的毛笔还没有洗干净,再往外衣的袖口里摸去,果然有一张纸,是昨晚起来的时候写的。
不是梦。
春雪看着她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动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姑娘,你在找什么?
苏见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昨晚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
春雪不假思索地说:“昨夜没有听见奇怪的动静,倒是听见姑娘你半夜喊疼,我才知晓是姑娘你来了癸水,连忙请了府里的婆子过来照看。
好在婆子很有经验,不一会儿姑娘就不喊疼,睡着了。”
苏见觅微微点头,问:“大概是在什么时候?”
春雪说:“丑时三刻左右。”
时间对得上,就是在自己和神秘男人双双被麻醉,她晕过去不久。
苏见觅按照规矩晨昏定省,旁敲侧击的询问昨夜府上有没有异常动静发生。
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
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苏见觅不敢掉以轻心,找了个借口,说是府上出了手脚不干净的人,加强了夜间的守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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