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一个人坐在大街边的木椅上。
我碰了他一下,他没反应。我又叫了他一声,他嘴里呐呐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于是我决定不去管他。
这是小金总算骑着他的电动过来了。
“你喝酒了?--”小金把头盔递给我。
“喝了一点。”我带上头盔,一下便轻松地跃起他的小电动。
“那个人是谁?”小金没有熄灭引擎,用下巴点了点坐在街边长椅上的阿雀。
“他啊---他是我们补习班的。”我好想催促小金快走,我不想再去管跟这个可疑的男人有关的任何事情。
“噢---没有人来接他?”小金似乎对他很感兴趣。
我撇撇嘴,不屑一顾地道:“谁知道呢,我们快走吧。”
小金无视我的话,接着一阵沉默出现,他才慢慢吞吞地说道:“我觉得让他一个人留在大街上不太好。”
不是吧,小金--别搞我啊。
小金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同情心泛滥。
而我不喜欢这样。
不是我没有同情心,我有,我有的,只是这个男人长得太像方榷了,我不得不顾忌他。
说实话,我挺害怕在这个地方遇到方榷的。
“那你说怎么办?---”我无奈地问小金。
听他说话的语气,看来是不管阿雀不罢休了。
“我们把他带回去吧,总比在这里过夜好,你说呢。”小金已经下了车,准备要去扶他起来了。
我心想大哥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反驳吧。
于是乎只能屁颠屁颠地也跟着下车去扶醉的像一滩烂泥的阿雀。
我只想说,把阿雀扶上小电动就已经够吃力的了,但三个人挤一辆电动,才是最吃力的。
还好从出发地到目的地的距离不是很远,在我奔溃之前我们先到了客宿。
因为太晚了,所以芭芭拉夫人和阿里都已经睡了,如何安置阿雀便成了我和小金的任务。
小金力气大,把阿雀扛到三楼连气都不带喘的。
我们怕吵到阿里和芭芭拉夫人,所以所有动作的落得很轻。
最后经过我的挣扎反抗,阿雀被安置到了小金的房间。
然后我们轻轻带上门,去阳台呼吸新鲜空气。
小金问我:“今天的补习班怎么样?”
我吹着夜晚的冷风,感觉今天一整天,只有这个时候脑子才是清醒的。
“像冒险一样。---”我收住自己的白眼,越来越感觉他们三个鼓励我去补习班的目的不纯良。
“不过--我很开心。”我笑着补了这么一句。
小金把手里的啤酒罐跟我手里的敲了一下,用我听不懂的泰文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你刚刚说了什么?--”我好奇地问,抬头看天,才发现今晚月亮大得吓人。
“不告诉你。”他笑嘻嘻地回答,仰头猛喝了好几口啤酒。
“切---。不告诉就不告诉,等我学到了我迟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