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想,但一方面又苦于没有实证,所以一直没有明说。”秋暝若有所思地对我补充道。
“对方榷也没说么?”
“没说。”
“为什么不说?”
我摸不清秋暝和方榷之间的友谊到底是如何的深度,所以问了这个蠢问题。
“这是禁忌话题。”
“哦。”
这倒是提醒了我。
“方榷现在在哪里?还在睡么?”
“是,就在二楼。”
秋暝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拍拍我的背,“我要去睡一下,你也睡吧,这些事以后再谈。”
说完没等我回答,秋暝便走向了另一个房间。
四周突然变得好安静,只有壁炉里木头燃烧不充分而发出的啪嗒声。
我下了沙发,找到药箱,按照方榷之前给我换绷带的样子依葫芦画瓢给自己胡乱缠了几圈,再贴上医用胶布,便算是完成了。
我在想要不要上楼看看方榷。
也没见过哪个被下兴奋剂的睡这么久,这货怕不是被兑了安眠药。
腿上的伤口虽然要在隐隐作痛,但爬楼梯的时候好多了,只要掌握一些技巧,还是能够防止伤口上的皮肤被拉扯到的。
我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我说方总~方总~你醒了么?咱们什么时候回公司啊。
这真的是我想问的问题----什么时候回公司?明天就是周一了,方榷不在,公司会大乱吧。
而且我想赶快回去看看姑姑。
我又礼貌地在门外叫了几句,还是无人应答。
我心想这货不会死掉了吧,于是乎推门而入,结果见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方榷整个人从床上滚下来,面红耳赤地趴在地上不知道在干嘛。
我:.......
方榷:.........出去!
嗯?
方榷好像没有打算从地毯上起来,只是气势汹汹地吼了一句:“快给我滚出去,否则打断你的腿!”
哦吼,没想到我们方总还有起床气。
打断岂不妙哉,我就不用去上班了。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方榷的滚等于留下,方榷的出去等于不要走。
如果以往的经验不好使了,那我再滚蛋。
能有我这么善解人意的秘书,他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整个银河系。
我径直走过去,在方榷旁边坐下,把腿伸到他面前,笑道:给你,都给你。
方榷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我的脚踝,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我只说最后一遍,给--我--滚--出--去,否则.....”
啊咧,看来以往的经验真不好使了。
我说好好好,我这就出去,不过我先把你扶上床,地上太冷了。
我他妈真是不知好歹,多管闲事,街边嗑瓜子的大妈都比我有眼力见。
我刚伸手去扶方榷,他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一下子从地上跃起来,反扣住我的双手,身子用力往下。
现在轮到我躺在地上了,动弹不得。
妈的,我顿时大悟,为何他要趴在地上,还要赶我走了。
因为身子里的部分血液在药物的作用下富集到了本不该富集的部位--我的突然闯入,让他不得不掩饰这部位。
方榷紧盯着我的脸,仿佛要把我整个人钉入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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