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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问为什么?”他终于转过身来。
“为什么?”我真是聊天小能手。
秋暝把手里的烟掐灭,我惊叹于他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可以完整地消灭一根烟。
烟鬼实锤。
秋暝递给我一杯热茶,接着缓缓说道:“我和方齐曾经谈过恋爱。”
真假!这这这这他妈的太劲爆了,我我我我我,等等!我消化一下。
他妈的,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不是,大哥,您看上那光头哪点了?
他压根就配不上你这枚小仙男好么?
不是马屁,这是真话。
要知道,我这个人不轻易夸人的,要夸一般都是出于真心。
我直接瞳孔地震,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
为了冷静一下,我喝了一口热茶,不得不说,这热茶是真的热,我的舌头差点被烫肿。
我简直是瞬间带上痛苦面具,秋暝也被我吓到了,赶忙给我递纸巾。
身上的白毛巾被我喷上了几滴淡黄色的茶渍。
希望正在生我气的秋暝不会碰巧是个洁癖。
“所以你在怪我害了他么?---你的昔日旧情人。”我一本正经地问着。
既然秋暝打算摊开了说,那么应该是释怀了。
秋暝认真地盯着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到嘴里的烟都快刁不稳了。
不是,是我的表情丑到他了么?有什么好笑的?
“你还真信了。”他解谜似的说道。
我,我.....我他妈的。
又一个疯子。
唉。
“那你是在气什么呢?我总得知道理由。”我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我曾经希望方齐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
我无语苦涩道:“这不挺好的吗,他现在如你所愿了。”
“只是,我只怕一件事。”秋暝的表情突然凝重得要死,我感觉事情好像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眉毛微蹙,歪着头看他。
“只怕,方齐身上有他们母亲死亡的真相。”
秋暝坐到我身边,给我手里的茶杯添了些热水,接着道:“如果他死了,那么方榷他永远,都会被认为是杀死自己母亲的凶手。”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大家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么?”秋暝的声音温柔得让人想哭。
我明白,我现在明白得不得了。
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这根本就是一个缠绕已久的死结,我太不自量了,竟想凭一己之力把它活生生切开。
我沉吟了一下,只感到喉咙如火烧,灌下去几口茶水后,才开口道:“为什么你会认为方齐和他们母亲的死有关?”
“你记得我告诉过你,方榷的母亲怎么死的吧?”
“记得,她是躺在方榷的床上,伤口在胸上。”
“方榷受到刺激之后才容易变成动物,而且一般变化之后都保留着人的部分,很少丧失理智。”
“且不说他半夜突受刺激变成动物的可能性多小,就是变化之后杀死自己亲人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开始明白,自己将越陷进越深,和方榷永远捆绑在一起了。
“那伤口呢?没人去查伤口么?动物所伤或是器皿所伤一查便知。”
秋暝接着点了一根烟,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接着回答:“事情就蹊跷在这里。”
“方榷母亲死亡当晚,尸体便被他父亲下令焚烧了,更别提什么尸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