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手,放在颊边蹭了蹭,“你给我上。”
他说着打横将她抱起来,大步往外走。
南南难得的没有反抗他。
但临出门前,她回头看了怀晏之一眼,确认男人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霍景席也瞥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极尽轻蔑和狡黠,还有得意。
怀晏之捏紧拳头,全身疼得不行却喊不出一句疼,看见霍景席的眼神,更气得憋出内伤。
他刚刚那一拳只是打中他的肚子,而他在打中他的时候明明就收回手来的,他却将他的拳头拐向他的脸。
贱人!
这个心机男婊!
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南南被霍景席带走。
他气得用力踹翻了客厅的椅子,可抬眼间,猛然发现放在桌上的那瓶药片——不见了。
霍景席浑身说不出的畅快。
傅阳不知从哪弄来了一瓶药膏递给南南。
南南接过药瓶,看了霍景席的脸一眼,又看了男人明明疼得要命却假装不疼的蠢样,认命的拧开药瓶,替他上药。
她上药的模样很认真,专注的样子,迷人得霍景席受不住,压住她就开始亲。
上药上到一半的南南被人压住狂亲,气得小脾气直拧,“霍景席!你别太过分!”
男人松开她,鼻尖蹭着她的脖子,埋在她耳边吹起,“南南,你才过分,我才离开一天,你就跑了,你怎么能这样?”
酥得南南腿软。
爷边说两手不老实的边滑进小妻子的衣服里,委屈的控诉,“你就仗着我疼你,拿你没有办法。”
温热的触感带火似的抚过她的肌肤,烫得南南呼吸不畅,这特么还是在车上,南南大急,“霍景席!住手!不要!”
男人不听,进攻得越来越彻底,将她如困兽般压在身下,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还跑不跑?”
识时务者为俊杰,焦躁中南南根本想不起来什么,只能凭本能的点头,“不跑不跑!”
“真的吗?”
“真的,你快住手,不要!”南南心急如焚,脸红得跟番茄似的,浑身还又热又软绵无力。
得到满意的答案,霍景席狠狠在她唇上碾了一通,这才终于放过她,分开她的腿将她抱到腿上坐着。
南南粗气直喘,伏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车子疾驰,她这才想起来问,“你要带我去哪?”
“回帝景苑。”
可她的行李还在酒店啊!
还有笑笑啊!
“不行!笑笑还在酒店!”
“笑笑我已经让人去接了。”
与此同时。
醒来得知南南被怀晏之带走的小奶包,正准备和怀馥夕一起去别墅找他们的时候,突然出现一群黑衣人,强行将她带走了。
怀馥夕吓坏了,急忙打电话给怀晏之,哪知他哥的态度出奇的平静,让她不用管,随后就挂了电话。
不明所以的怀馥夕单独去别墅找他去了。坐在回帝景苑的路上,南南渐渐冷静下来,想起他们那契约婚姻的交易,狠狠蹙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