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走不了,她是不是该和他谈谈那纸契约的事情了。
毕竟三年期限已过。
他们已经可以散伙了。
想着,她也真的开了口,“霍景席,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男人从鼻子里哼出声来,“嗯?你说。”
南南略沉吟,组织了下语言才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把离婚证领了吧。”
霍景席黑眸一沉。
见状,南南撇撇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只是契约婚姻,期限是三年,时间早就过了,我们也是时候该一拍两散了。”
毕竟她对继续契约下去没有半点兴趣。
可她的话刚说完,眼前的男人就低低笑了起来。
南南不由纳闷,“你笑什么?”
男人搂着她的腰埋在她颈窝,对于她想起一部分以前的事情这事,他真是高兴的想上天,“我很开心。”
“南南,你知道吗,那纸契约,在我们领证的第一天就被我撕了。所以,契约是假的,但证,是真的。”
南南瞪大眼睛,震惊看着霍景席,特么还有这种操作?
她大怒,“你卑鄙!”
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承蒙夸奖。”
不卑鄙一点,又怎么能得到你呢?
霍景席在她怀间蹭了蹭,“所以,别再和我提离婚,你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霍景席一个人的。”
‘啪’的一声轻响,南南用力拍掉他的手,推开他的脑袋。
与此同时,车子恰好停下来,南南神色紧绷,气哄哄打开门直接溜了,“你想得美!”
霍景席目不转睛盯着小妻子,于是眼尖的从小妻子脸上发现了两朵可疑的红晕。
南南率先上了楼,霍景席不着急下车,坐在副驾上的傅阳回头看向霍景席,朝男人亮出手里那瓶从怀宴之那顺走的药瓶,“老大,拿到了,我现在就去找林放。”
霍景席轻轻颔首,打开车门走向电梯。
那头别墅,怀馥夕一进门就发现屋子里一片乱七八糟的跟被抢劫过一样,她瞪大眼睛,四下查看,可并没有看到怀宴之。
一旁的佣人指了指书房,她立即奔进去,一打开门就看见坐在地上的怀宴之。
男人脸色很苍白,眉心紧拧,拳头紧捏,似乎正在隐忍着什么。
怀馥夕吓了一跳,“哥,发生什么了?你怎么坐在这里?夏夏呢?”
怀宴之一动不动,仿佛被人抽走了灵魂。
见状,怀馥夕心里一个咯噔,轻轻推了他一下,“哥,你别吓我!”
怀宴之这才动了一下,他缓缓抬起头,看了怀馥夕一眼,然后道,“我没事。”
怀馥夕蹙起眉头,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跟她说没事?
“哥,到底发生什么了?夏夏呢?”
怀宴之缓缓站起身,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进了浴室。
怀馥夕有些懵逼,这是几个意思?
“哥!”
回应她的是浴室的关门声。
帝锦苑里,南南一进门,就有一团小身影扑进她怀里,“妈咪!”
小奶包紧紧抱着南南,看见随后进来的霍景席,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她和妈咪这才离开一天,这男人就阴魂不散的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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