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向平那份注资,如今看来确实是弊大于利。”
尔后他又道:“你还是打听打听向家的态度吧,若是他们不反对,按我说的去做。毕竟我们龙宫饭店做什么都很多人盯着,免得落人话柄。”
“嗯。”
吴元明极不情愿地点点头。
这时。
一名秘书从门外敲门而进,恭声道:“吴老先生,吴总,向海晏先生快到了。”
话毕,吴元明和吴承志的神情都肃穆了几分。
“你先去忙吧。”
吴承志拍了拍吴元明的肩膀道,并未多做其他吩咐。
龙宫饭店壮大至今,吴元明的手段和能力,吴承志都看在眼里。自家儿子去办这事,他很是放心。
......
......
不多时。
向海晏便坐着一辆银色豪车,在众多随从的保护下拍马赶到,而早在龙宫饭店门口恭候多时的吴元明见状,立马迎了上去。
“海晏叔,你走慢点。”
正当吴元明正要佯装熟络,上去搀扶向海晏的时候,后者的保镖直接是伸手,将后者拦了下来。
“家主现在龙体有恙,不宜与外人多做接触。”
那保镖这般冷冷地解释道。
吴元明脸色一僵,眼角闪过一丝阴沉之色。
我好心搀扶你,你还搁着端着?
但很快,吴元明就调整好了情绪,他立时赔着笑脸道:“看来是我鲁莽了,冒昧问一句,海晏叔怎么受的伤?”
还未等向海晏说话,那名保镖已是杀气腾腾地看着吴元明。
向家家主被人击碎喉骨本就是一奇耻大辱,现在被人问着,那保镖只当吴元明是有意羞辱,于是当即怒道:
“臭小子,话那么多,你想找死是吧!”
面对保镖那如狮吼般的质问,吴元明脸色瞬间惨白。
他寻思不就问个问题吗,怎么对方就生气了?
正当他想着如何兜底的时候,向海晏直接是拦住了那名保镖,有气无力地道:“算了,元明他并不知情,会这么问也是正常。”
语毕,保镖这才作罢。
“谢谢海晏叔。”
吴元明感激地看了向海晏一眼,庆幸逃过一劫。
但他对于后者怎么受的伤还是深感好奇,堂堂向家家主,平日坐不垂堂,怎么会忽然负伤?
其中必有隐情。
于是他心神一动,问道:“不知道海晏叔受的是什么伤,说出来我也好让厨房给您做点补品?”
向海晏平静地看了吴元明一眼,看得后者心惊肉跳。
所幸向海晏并未多做隐瞒,稍一迟缓,便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话毕。
吴元明立马就摆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义愤填膺地道:“岂有此理,竟有这么嚣张的人,一点尊敬长辈的美德都不懂?”
“他千万别给我遇着了,否则,我定会给他点颜色瞧瞧!”
这时。
一亮色泽锃亮的黑车停在了龙宫饭店的门前。
在身材魁梧的北斗护送下,徐风从上面走了下来。
尔后,向海晏的目光就像看见了极为恐怖的东西一般,表情惊恐,瞳孔莫名放大,却怎么也挪不开目光。
“海晏叔,怎么了?”
吴元明察觉到了向海晏的异样,疑惑地问了一句。
向海晏嘴唇嗫嚅道:“是......是他。”
是他?
向海晏这句没来由的话令吴元明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但显然,向海晏并没有对他解释的打算。一见到徐风下车,向海晏便朝自家的保镖打了个手势。
哒哒哒。
原本原地候命的十数名保镖立马闻风而动,将向海晏团团围在其中,俨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而此处的动静,自然而然的引起了徐风的注意。
“噢,是你。”
徐风眉头一挑,旋即朝向海晏投去一个儒雅的微笑,就像是阔别多年的好友再次相逢,温和,而又平静。
但这句话,立时让向海晏汗毛竖立,脑袋发炸。
他不自觉地往自己保镖身后又挪了一步,尔后谨慎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我不能来?”
徐风听见此言,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徐某做人堂堂正正,这天下山河,我都大可去得。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你?!”
向海晏忍不住恨恨地看着徐风,露出一副咬牙切齿却又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他根本没想到,这徐天琴敢这么嚣张。
前几日才在顾家的地盘击碎了他的喉骨,将顾家重要家臣造成一死一伤,现在三大家族联同全城的豪门都在通缉他。
他竟还敢顶风作案,如此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里?
这是完全不将三大家族放在眼里吗?!
“这位先生,我龙宫饭店可不欢迎你。”
这时,在一旁察言观色已久的吴元明说话了。
吴元明认为自己算个极具眼力劲的人。
不久前,他和父亲还在商量如何继续傍着向家这座大山,祈求更进一步的助力,这不,机会就来了嘛?
既然向海晏很不喜欢这个家伙,那么他就暂时越俎代庖。
替向先生,将这个人赶出他的龙宫饭店。
吴元明微微欠身,朝门口的方向比了个“送客”的手势,然后故作礼貌地道:“海晏叔是我们龙宫饭店的朋友,他不喜欢的人,就是龙宫饭店不欢迎的人,你还是请回吧。”
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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