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耀眼的雷光后,鬼婴的身体开始消散。它并没有化成一股可怖的黑气,而是变成一道白光,天使般可爱的小婴儿就那么在白光中咯咯咯的嬉笑着,在空中向我挥手道别,渐渐消散,散为星星点点。
都过去了么?
我转头看向蜷在角落里的夏安安,又看了看在电脑旁一脸疯狂的白衣男子。
都没事吗?太好了!
我再也无法支撑渐渐合上的眼睛……
当我合上的眼睛再次睁开时,乳白色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静静地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白色的窗纱在微风的撩拨下翩翩起舞,四周的一切都宁静整洁,就像是医院的病房。
难道我仅仅是从手术室来到了病房?果然那白大褂才是真正的威胁?夏安安呢?她怎么样了?
一连串的问题并没有阻隔我身体的反应。毕竟,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此时的我已经不再是一个寸步难进的废柴炼气士,也就是我们这个时代所谓的气功大师,或者打架高手。我已经筑基成功,我的身体已经有了我自己亦能明显感受的变化,不知道华夏国的得道高僧或是大洋国的基因改造人是否和我一般强大。
强大的人就应该低调一点,低调就是腔调,没腔调就是不着调。
但是我此刻如何能不心惊肉跳呢?
他,或者他们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碰”一声,盐水瓶坠地破碎,瓶子的一端牵连着我的手臂,我的手臂快速地伸进白色的被单里,呼……
我松了口气,暗暗叹道,你好我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汇仁肾宝……
还好,哪怕我被割了半个肾,还可以吃肾宝。
病房内有瓶碎声之外的响动。
我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夏安安捂着樱桃小口吃惊地看着我。
她关切道:“严谨,你怎么了?没事吧?”
前阵子随便惯了,我的言语常常忘了经过大脑。
我心急如焚似是欲求不满的答道:“我正好在想你!”
夏安安的眼睛偷偷地瞄了一眼病床上,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似要滴出水来,“你……你……在想我什么?”
“在想你的人啊……”我隐隐觉得事情不对,我舌头开始打结。
“咳咳!”我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继续道:“嗯,想不到中午了”说完,我讪讪然放下插着针头的手。
我看着她。
她看着我。
我见安安多脸红,料安安见我应如是。
青涩,仿若青春的勃发,似春之花渐渐打开她的娇蕊。此时若再是温馨的阳光照过来,渲染着这样的美好场景,很容易让人忘我,不可自拔。
爱意加上温暖往往是马上脱衣服,要么各自脱,要么各自给对方脱。
不用开空调多省电啊!
而且我这会儿非常喜欢医院的调调。
这调调若是对面的夏安安换上一身护士装……我是不是要求助下医院的护士姐姐们呢?
护士显然很不负责任,没有因为病人的异动而进病房查探病情,冲进病房的竟是七八个警察,有几个我似乎还认识。
其中四人迅速散开在病房的四个角落,一人冲到我的身侧,另两人闪至窗边飞快拔出枪对着打开的窗口。
不愧是华夏国的警察叔叔,一系列动作仅仅在短短数十秒内完成。
人生真是不可预料,比如短短数十秒就把一部爱情片甚至是色情片变成了一部警匪片。
我脸色阴沉的看着身边的张佳杰,冷冷问道:“嘛呢?兄弟!”
张佳杰警惕地扫了一圈四周,四周的干警纷纷回应了一个安全的手势,于是他讪讪道:“大哥见谅,毕竟这全国要案有了眉目,而大哥你和嫂子又是本案的关键证人,由不得警方不重视。”
他挥了挥手,其他进来的干警纷纷退了出去,检查窗口两人关上了窗子。
病房里只剩下三人的时候,我叹了口气,揶揄道:“看刚刚那架势,没想到张警官还是领导嘛。这当领导的眼光就是不一样!”
“别!别!大哥你可别埋汰小弟了,我只是跟你大哥你一不小心找到了悬案的一点蛛丝马迹,又一不小心成了这个专案组的副组长。”他顿了顿,轻咳一声,继续道,“当然啦,组长由韩局亲自挂帅!”
我拍了拍他的肩头,比了个大拇指,真心为这个与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感到高兴,一条步步高升的光明大道正铺展在他脚下,就等着他一步步向上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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