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阿七眼睛瞪得溜圆,衡大将军说带他来找炼丹圣手木仙木公子,怎么把自己交给这个仙姿绰约的姑娘?
衡大将军被美色冲昏了头脑,说错话了吧?
他在战场异常的冷静,敌军到了眼皮子底下都丝毫不乱,指挥千军万马就像下棋一般,怎么看到美丽的女子就把治病的大事弄错了?
能否重返战场,全靠木大夫的医术了,这事可不能马虎?
敢怒不敢言,又不想随意被处置了,说道:“衡三哥,给我医腿的不是木公子吗?”
衡三郎发觉自己失言了,把话又圆了回来,“木公子没有时间,这位木姑娘的医术也不错,让她医治也可以。”
没办法跟属下明说木姑娘就是木仙药铺的木公子,只能将错就错吧。
木樨看着他自圆自说,忍着不笑出声。
商阿七带着拐杖往后蹦了几下子,“女人怎么能医病呢,早知道是个女子,我就听军医的把腿剁了,省得跑几百里地来受罪。”
这是跟随衡大将军以来,他做的最不靠谱的一件事,不免有些失望。
在他的脑海里,女人只能绣花、做饭、生孩子,治病救人和女人没有关系。
衡三郎不想跟他解释,问木樨道:“在哪里给他医腿?”
木樨想了想,“他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庄子放农具的地方还有三间空房子,就凑合一下吧。”
衡三郎点头,“行。”
这时高大奎牵着一匹大肚子母马走进马棚,看到衡三郎忙过来见礼。
衡三郎拍拍他宽阔的肩头,“马养得不错。”
高大奎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憨憨道:“一切都按衡三哥的吩咐做的。”
“今年出生的马仔都活了,比老把式做得都好。这是我的兄弟商阿七,要在马场里修休养一段时间。”
高大奎拘谨地向商阿七作揖,“后院有三间空房子收拾得很干净,就住那儿吧。”
他和木樨想到一处去了,后院很少有人去,平日里大门上都落着锁,安静不受打扰。
商阿七还想着妙手回春的木公子,“衡三哥,我要去西汶州找木公子。”
衡三郎向高大奎递了个眼色,高大奎扛起商阿七向山庄走去。
商阿七是武将,力气很大也被紧紧的禁锢住了,喊了两嗓子只能作罢了。
衡三郎看着小童养媳,想拥抱一下以解相思之苦,最终还是把熊熊的火苗压了下去。
“听说你让人把馨儿订婚的田黄石印盗走了,匡家人没有为难你吧?”
木樨莞尔一笑,“我给了匡家两座山林,十万两银子,还答应给匡家用祈安盟的商船,这样的好事匡家没有理由拒绝吧?”
“我不是匡家人,匡家也为难不着我。匡四公子被打了一顿,撵到庄子上做苦力去了,四姨娘不要为难三姨娘就好。”
衡三郎亲眼看到匡仟和臧家富一起去赌场,猜想他被姓臧的拖下水了。
“匡仟在赌场输了多少银子?”
“五十万两样子。”
衡三郎没想到弟弟在赌场里输了五十万两银子,不成器的东西教训一下也好。
“庄子上还有外人吗?商阿七在这里养伤不要被人知晓了才好。”
“匡家二姑娘匡和敏在庄子上,她好像受了刺激,一直在哭。”
衡三郎拉着木樨往外走,“她从小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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