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便不舒服,“我在西汶州木仙药铺买了一些治疗麻风病的药,就花了两万两银子,你的药是天价呀。”
木樨听他提到了买治疗麻风病的银子,暗自腹诽:如果你没有起色心,怎么会花费那些银子,敢打本姑娘的主意,就要付出代价。
面无表情道:“药本无价,侯爷花两万两银子治好了麻风病也算是福报了。如果不治疗,命难长久。”
镇北侯被怼的无话可说。
麻风病无药可医,花点银子能把病治好已经是万幸了,侯府里又不缺这点银子,何必计较呢。
花魁选举的时候,让花娘们多放一些花酒出去什么都有了。
木樨看了他的鼻子一眼,“侯爷有鼻痔,一年四季皆有犯病,春夏尤为严重,困扰多年,人在逐年清减,月月力不从心,日日喷嚏不断。”说完就向楼梯走去。
“且慢!”病症说对了,镇北侯便更信了。
一群兵士挡在了楼梯口,镇北侯嚯得站了起来,挪到木樨面前。
虽然木樨说中了他的病根,但他还是很傲慢无理:“东冀州名医无数,本候找你医治是抬举木仙药铺,给你木公子面子。没有人敢忤逆我的意愿!”
木樨冷笑一声,求医治病还这么傲慢,真是天大地大装你不下呀。
“木仙药铺卖的是治病救人的药,不需要人抬举,我木某不过是个采药的不需要面子。”
在东冀州没有人敢在镇北侯面前说半个不字,木樨直接顶撞把他气得直翻白眼。连打两个喷嚏,鼻涕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镇北侯用手指着木樨怒道:“你敢顶撞本候,来人把她给我绑了,投到大牢里去。”
木樨直视着镇北侯,“就因为我顶撞了镇北侯就要将我投入大牢吗?药治有缘人,你我话不投机半句多,没有药缘,药王爷也不会受你的香烛。”
镇北侯在气头上,本想杀杀木樨的锐气,不想她不仅不怕,还把药王爷搬了出来。
是的,他这病经年不好,没少给药王爷烧香磕头,但于事无补病还是不好。
给他看病的大夫都是自己到镇北侯府去的,唯独木仙药铺的木公子他请不动,又抓不得。
他三四年前就派人到木仙药铺预约面诊了,但一直没有见到传闻中的木公子。
也曾派官兵去抓过、“请过”但都碰了软钉子。
前几日去西汶州没有见到人,今日好不容易见到盛名在外的木公子,还是不要动粗为好。
按照他平日里的脾气,敢顶撞他的人都要去见阎王,但今天他硬生生压下了心头的怒火。怕得罪了木公子,自己的鼻子没得治了。
鼻痔反复发作实在太难受了,忍一时气,把病医治好了再卸磨杀驴。
厅堂里的气氛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官兵拔出了刀剑随时准备动手。
镇北侯为人狡诈,不怒反笑道:“一句玩笑话,木公子不必介怀。天下没有木公子炼不出来的丹药,我想求几粒丹药医治鼻痔。”
木樨听他女里女气的说话心里一阵厌恶,镇北侯也算是武将,带兵打仗的人怎么这副德性,男不男女不女的倒胃口,但面容上仍保持着平静。
缓声道:“镇北侯得病时间长了,需要精心调养,炼丹药材七十二味,药引子三味。”
镇北侯听闻自己的鼻痔能治疗了,欣喜若狂。
“不管多少药材,只要能医治我的病就好。药引子是什么?”
木樨低头沉思了片刻道:“七十二味药材,侯爷要自己找海马一百对,鹿茸十对。药引子三味,侯爷需要自己找其中的两味,田黄石长二尺宽二尺一块,古代青色福字玉佩一块。其他的药材药铺里可以自行配置。”
镇北侯是太后亲戚,什么宝贝没有见过,满口答应了下来。
细细琢磨了一下问道:“海马侯府里有上万对,鹿茸是我日常的补品,田黄石也容易找,只是这青色福字玉佩品种颇多,木公子要什么样子的?”
木樨没有想到镇北侯一针见血就挑出了话里的破绽,心里一笑。
有些为难道:“古代福字玉佩确实很多,做药引子需要一种古色古香,温润透明的玉。不要弄错了,否则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