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按吴建国担心的那样发展下去,接下来的几天也没有进行突击检查,值班干部也没来监室搜查违禁品。
“建哥,叫外劳去女监室那边搞点竹片过来吧,上次麻将都冲厕所了,再搞一副来玩玩。”逐渐熟悉了看守所羁押生活的张李开始怀念自己牌场纵横无敌的时光了,于是向吴建国建议。
“又想开场子啊?在这里面押点烟开个场子你不累吗?”吴建国笑着问他。、
“兴趣,兴趣而已,没啥爱好,除了女人就是打牌了。建哥你看,在这里想女人那叫异想天开,退而求其次嘛,玩玩牌也是可以的。”张李也是一脸笑容的回答着吴建国。
在头子尾子送进站的时候,吴建国在铁门那里和外劳说了张李交代他问的事情,外劳满口就应了下来,“建哥你开口还有什么的?没问题,我把四栋的头子尾子送完了就去一栋转转,问问那边的外劳哪个监室的学习员好说话,你们要多少颗?我看一次能不能搞定?”
吴建国转过头问张李:“你要多少颗才够用?是做一整副还是只要筒子?”
“四九三十六,搞齐筒子就够了,再多拿几个,还得做几个骰子!”张李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吴建国提的问题。
“行,我送完后面三个号子了就去帮你问。”外劳接过吴建国递出去的烟,欢快的答应了下来。
“建哥,这个外劳还有几天?上次他不是说他快出狱了吗?”我在吃完了中午的头子尾子后问吴建国。
“还有四五天吧,怎么,你有事?”
“我想等换了外劳以后也找他帮我问问我的老板在哪个监室关着的,让他帮我问问我老板是怎么安排的,有没有请律师之类的。”我估摸着我的案子应该快到公诉阶段了,就想知道情况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了。
“那没问题,好像他出去了接他手的就是门口这个小子。”吴建国指了指在七监门外开机封袋的蓝马甲说道。
“黄裕新,你怎么不叫外劳帮你问问你的同案在哪个监室?”王勇飞装袋的时候问坐在他旁边的黄裕新。
许老板这些天也一直都在帮着做事,坐在黄裕新对面的他斜眼看了一眼王勇飞,就像看到一个白痴似的,“你脑子里都是屎吗?这么白痴的问题也能问得出,他是自首检举别人进来的!检举别人进来的你听得明白不?找同案干嘛?请求别人的原谅啊?还是说要别人来感谢他?”
王勇飞听完哈哈一下,也觉得有点尴尬,连忙扯开话题:“那你呢,你也不是一个人吧?也没见你找人帮你找找同案!”
“你才进来几天?你知道我没找?”许老板总觉得王勇飞的问题很愚蠢,但是每次都会回答,“早就找了,不过我的同案还真不多,现在还在看守所的就两个,还有几个都取保候审在外面呢!我这案子按公安办案人员说就是涉事犯罪的人不多,但是受害人极多的那种,现在在看守所的两个都是我被抓了一年多以后才进来的。和他们没什么好说的,我进来的一年多时间内他们在我律师那里什么都知道了,也知道进来以后该怎么去面对,还有什么好找好问的,大家都自求多福吧!”
“老许,现在抓了进来的那两个是不是你的司机和秘书?”王勇飞又继续问。
我很好奇王勇飞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看着我一副疑问的神情看着他,于是解释说道:“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知道大老板秘密最多的其实就是他的司机了。他刚不是说还有两个也进来了吗?我就想还有一个应该是秘书,因为那也是最容易知道他秘密的人。”
许老板这下彻底惊呆了,因为王勇飞说的确实是事实。
“你他娘的你是个什么脑袋啊?说你懂嘛你又像个白痴,说你蠢嘛你他么又像个神棍!”许老板看着哈哈大笑的王勇飞,“你真的就是因为看了电视剧就觉得和我同案被抓的就是我的司机和秘书?”
“当然啊?要不然呢?我又看不到你案子的卷宗。”王勇飞很理所当然的说道。
看着许老板一副很无语的表情,再看王勇飞侃侃而谈,听得我和黄裕新都笑了起来。
“不能把他当正常人来看,也对,正常人谁干得出偷自己家里的钱被送到看守所来的事?要是黄龙还没走一定天天还在纠缠你怎么就好意思的这个事的!”许老板已经承认败了,不想再和王勇飞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
“你们说建哥到底是什么事情进来的?我很好奇呢,问了他好多次都不说,有那么神秘吗?”王勇飞又开始念叨起这个困扰了他很久的一个问题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搞这么神秘。”
我们三个人相互对望了几眼,都摇了摇头,觉得不好猜。
“你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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