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你睡哪里啊?”林夕月抱着一个枕头四下寻找安身的地方,要说这福顺旅馆也真够拮据的,除了一张米半的双人床外,总起码你该有个沙发吧?就算没有沙发,你总该有两个椅子吧?
这倒好,什么都没有,地上连厚地毯都没有。
“你睡床!”小荷简单地应了一句。
“那你呢?”林夕月问。
“不用管我,我将就一下就行了,你们这些公子哥命矜贵,别睡地上着了凉!”小荷将拿着毛巾走向浴室,看到林夕月正在收拾自己的那件被玻璃茬划烂的阿玛尼,床上放着皮夹还有那只匣子。
“刚才你就因为它才对那人动手的吧?那里面装得很贵重的东西?”
墨紫色的匣子古色古香,上面还有锁扣,小荷不禁想起买椟还珠的故事,她自幼在圣师身边长大,虽然很少出藏区,但是眼界绝不会差,一只成色和材质上档次的匣子比之一般首饰都要昂贵。
林夕月将无药可救的阿玛尼挂在衣架上,笑道:“那是当然了,比希尔顿手上那枚钻戒都珍贵,否则那不识相的小子也不用那么受罪了!”
小荷点点头,叮嘱道:“你别想溜,否则……”
犹有深意地放了句狠话,转身走进浴室,将门关上。
福顺旅馆投资人确实太抠门了,连浴室的门都是玻璃的,尽管打了磨砂,不过浴室里面那盏节能灯一开,小荷整个轮廓都凸显出来。林夕月坐在床边,看到她先脱掉T恤,然后解开胸衣,脱掉裤子,玲珑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
若是被她发现,想不死都难,林夕月眼神柔了柔,听着隔壁房间MP3里传出一首《城里的月光》,思绪有些飘远。
很快小荷披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让林夕月去洗。
林夕月没打算洗澡,拉上浴室门之后,将衬衫脱了下来泡在水里,洗去那只脚印。再出来时,发现小荷坐在靠床边的地上,满脸阴沉地瞪着他。
“怎么了又……”
林夕月心里有些忐忑,实在摸不准这女孩性子。要知道作为一个演技高超的演员,最重要的一课是把握自己和每一个角色的心理,这样才能将自己的灵魂深入到角色中去扮演的惟妙惟肖。林夕月自负如果演戏一定不逊于汤姆汉克斯,但如果对手是眼前这个女人……
“混蛋!”小荷贝齿轻启,莫名其妙吐出两个字。见林夕月一脸无辜,更加恨道:“明明知道玻璃门是透明的,还看,无耻之流!”
林夕月心中苦笑,知道这种自视甚高的女修士认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既然给自己打上色狼烙印,他索性不做不休道:“我觉得你的胸形很好,既不像洋妞那种斗破苍穹的轰轰烈烈,也不像中国大多数女孩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孤芳自赏,要是你穿这么宽大的T恤,估计迷都能迷死人!”
小荷紧捏着床单,强忍着怒意。
“我真怀疑像你这么完美的女孩怎么就不找个男人?万一到了三十岁还是处女,你会不会觉得很亏?”
小荷腾地站了起来,脸上寒冰堆积,眼睛直勾勾盯着林夕月,竟是看不出有丝毫近视。林夕月心中正庆幸捕捉到她的心思,忽然之间看到垂着眼帘的小荷瞪着他,心里不知怎么一阵不舒服,戏谑的表情一敛,沉声道:“你的眼睛让我想起一个人,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你根本不近视!”
小荷一愕,急忙将金丝眼镜带上,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林夕月并未计较,而是淡淡地说:“有件事,你恐怕不知道……九年前,胡迪尼曾去拜访过巴亚米切尔,乞求学习人体漂浮术,但是米切尔因为身体原因拒绝了他,经过多方打听,他得知新泽西有一个女人也曾求教于米切尔,于是专程赶到了美国……”
“那应该是你们第一次见面?”
小荷想起调查资料上提起过两个人的履历。胡迪尼自幼天赋异禀,在日本读国中时已经显现出来,若不是为人低调,媒体上出现最多的该是他的名字。这个林夕月不但低调,而且低调地异常神秘,十八岁以前的情况没人知道,他出现在胡迪尼身边就像魔术一般不可思议,此刻听到他主动提起以前的事,小荷刚才的怒气早搁在一边。
“不错,那时我们第一次见面,很有巧合!”林夕月对两人相遇的事情没有深谈,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们在远郊的一间农场里找到了米切尔所说的女人,她名字叫赫利,是一个移民的印度妇女。当胡迪尼提出要学习漂浮术时,女人爽快地答应下来。但是有一个条件,只允许他一个人进入屋子。”
“你的意思是世上真有这门不可思议的玄学?”小荷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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