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对不住了,孰是孰非大家看得很清楚,荣少那结果也是正常!”
林夕月摆了摆手,拒绝了于公子的好意。
“你似乎不是很担心他死活!”看着他并不急于上车去医院,林夕月问。
“呵!”他点燃烟,吸了一口,无奈道:“荣少落得这种下场是早晚的事,一个人想活一个人就能拦住,一个人想死一万个人阻止不了!今天是遇到你了,他在医院躺上两三个月就没事了,换了别人,恐怕他老爹还得白发人送黑发人。”
林夕月本来不打算和这种纨绔子弟探讨什么精深的东西,但是对方一句不经意的话似乎看出了自己下手轻重,这点反倒让他来了兴趣。
聪明人跟聪明人交流除了一点点心知肚明的心机外,其他都很省劲。于公子也不打算装傻扮痴到底,索性跟林夕月直说:“我了解一些中国柔术,见过日本柔术,也见过巴西柔术搏击术,所以知道你的套路有这些技巧的影子。荣少因为一脚踹到你沾沾自喜,却不仔细看看柜台那种厚度的玻璃是他一脚力量能踢碎的么,或许你是希望他沾点便宜就罢手,他呢……心思还不足以如你想像的那么细腻!”
于公子倚着自己那辆悍马,望着将圆的明月,淡淡地笑了:“我老师跟我说过一个心灵剔透的人就像尘一样,无论下雨还是刮风,走到哪里成了什么形态,终究不改他的本真,我不敢确定你就是这样的人,但至少我很羡慕!”
他将烟蒂踩灭,拿出笔在电话薄上写了一个号码,撕下来递给林夕月:“纸的好处在于随意性,你可以留着,也可以扔进垃圾桶,不过希望还能再见到你,到时候可以请教一些技巧上的东西,呵呵,因为我也是一个发烧友。”
于公子钻进那辆拉风的悍马,慢悠悠向着医疗所方向驶去。
“你们絮絮叨叨说什么呢?”安慰完那对高中生情侣之后,她拎着装备从店里走了出来,“你总算爆发了,要不我当真以为胡迪尼骗了我!”
林夕月接过他手里东西,柔声道:“要是爆发了,他也就没必要进医院了……哎?我发现你真能忍啊,你怎么就答应他陪他爬山呢,你是骗他的吧?”
“不是!”
“不是?难道说连他对你毛手毛脚都无所谓?”林夕月敲敲头,“美女,你这么厉害,动不动就要把我杀了,为什么不告诉他地球很危险,一脚送他回火星……”
“在外面我代表的不只是我,而是圣师,所以不能随随便便动手!”
“那你为什么对我动手?莫非对我有了感觉?”林夕月顿了一下,腼腆地说,“在美国这些年确实很多女孩子说我很有魅力!”
小荷也不去猜测他是不是吹牛,依旧淡静。
“我对你动手,因为你知道了我们的秘密,所以,如果有必要,我随时会杀了你!”
月光静静洒满了沙石街道,算不得接踵摩肩的小街上一片恬淡。走惯了柏油路,领略一下这种苍茫宁谧,无论从身体和心境之上无疑是一个提高。
林夕月在一家避风塘前停下,点了一杯冷饮,又要了一杯炭烧奶茶,递给小荷。
“喝点吧,这几天不舒服就别吃凉的,很容易肚子疼,还有,别动不动就绷着脸,否则别人会以为你是面瘫!”
小荷接过热奶茶,温在手里暖了暖,拿着吸管喝了一口,很惊讶地瞧着林夕月:“这个很好喝,是什么奶茶?里面那些是什么东西,黑黑的……你是不是常喝?”
林夕月也不知该用什么眼光去打量她,仿佛在21世纪看到一个剃着满清发型的人。
“其实你不用这么讨好我,到时候杀你我还是不会留情的!”小荷满意地喝完人生中第一杯奶茶,将塑料杯放进垃圾桶,淡淡说了一句,留下满眼对牛弹琴的林夕月走进福顺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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