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中式小餐馆成了布鲁克林区这条街巷之中安逸的据点。
餐馆霓虹灯下几个应召女郎正穿着皮裙,画着浓妆招揽客人。有很多人探讨过妓女的必要性,但是纵观历史演变至今,一个永恒的定律就是——
存在即自然。
女人厌恶妓女,特别自己出差抑或丈夫出差的家庭主妇和与男友度过三年之小痒的女人,她们担心的是牧羊犬不在羊儿身旁守着会不会发生什么令人深恶痛绝的事。毕竟在这个世界上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仍是主流。
男人不一定能找到外遇对象,但任何时候都很容易找到一个姿色中上的妓女。
女人厌恶妓女,而妓女又是女人。
真是一个大大的猫腻。
餐馆里一个年轻男子收回了视线叹了一声。
午夜两点,这家福建人经营的只能容纳七八个桌子的小店只有两桌有人,如果不是白天生意不好,谁疯了晚上还开着店?
当然如果不是有原因,谁愿意玉体横陈,媚态横生?这莫过于最大的悲哀,在经济危机的年代失业的确很惨,但是相比失身来说,无疑幸福了不少。
几个招揽不到客人的妙龄女郎走进餐馆,在两个年轻男人那桌旁坐下,每人要了一瓶啤酒,还有一碗馄饨。她们时不时瞟一眼坐在柚木白漆窗边的两个黑色头发的男人。
其中一个穿着纽约尼克斯运动T恤的男人对着双眼犯困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服务生匆匆走过去,用英语询问两人需要什么。
“为那桌加几个最好的菜,算到我的账上,还有,给她们上一瓶中档次的红酒吧!”他指着妓女那桌用纯正的中文说道。
对面穿着冰蓝色衬衫的男子抱着肩笑意盈盈看着他。
“胡迪尼,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放屁,有钱难买我愿意!”胡迪尼从上衣口袋里摸索着烟,这才想起烟放在那件蟠龙图案外套的口袋里,想想要不是几个小时前在时报广场上被一段DV给泄露了底细,也用不着藏头露尾。他抽出两支中华烟,一支丢给对面的男子,一支自己点上,喷了一口烟,炫耀道,“出口的中华烟盒上打的是洋文,这个可是原汁原味的老上海货!你也尝一尝!”
冰蓝色衬衫的男子揉着脸颊,那些伪装常常让他的脸感觉不习惯,他将烟拿起来端详了一下,又还给胡迪尼,摇了摇头。
“我也没料到有人会拍到你!怪也怪你自己炫耀,否则怎么会有把柄?不过对于你这样的人,声名卓绝与遗世独立只有一线之隔,你跳来跳去的,早已成了两面人了吧?呵呵……”
胡迪尼白了一眼不识货的男人,将天空电视台给的酬劳拿出来,递给他。“喏,这是支票!”
男人挑了挑眉,不知道他玩什么花样。
“拿去用吧!牙买加闪电败了,魔人也败了,下一目标是张伯伦,大概要四到五年时间,这期间可能不会再有任何报酬了,你可以拿着这笔钱给你家丫头治病!”
那边服务生已经给一桌光鲜美人开了一瓶红酒,布鲁克林的骄傲们感激对着胡迪尼举了举手中的高脚杯,胡迪尼绅士地回应了一下。
“算了,还是按老规矩,五分之一就可以了!”男人将那张支票退了回去,“小夕的病不是钱能解决的,如果是这样我也不必烦忧了!”
胡迪尼一支烟只抽了一口便按灭在烟缸中,好奇道:“什么病?”
“颅内错构瘤!”
“啧啧,我一直很关心她,才19岁就得了这种怪病?”
男人眯缝着眼睛,“16岁!”
胡迪尼尴尬地咳了一声:“她姐姐要是还活着就好了!”
“小月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如果她还在,看见小夕这样,会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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