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五赖子,接下来便是他从临安城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秋红,
秋红自然是知道情况不妙,她哆哆嗦嗦爬到胡言身前,仰起脸来强撑出一丝难看的笑来;
“爷,奴家先前没长眼睛,教胡胜那厮给骗了;待听了那厮说的,才知他是个狼心狗肺,坏事做绝的恶人;奴家已有悔过之心,还求爷放过奴家这个可怜的女人。”
“他骗了你什么?你有什么好叫他骗的?”
胡言脑海中闪过她先前凶狠的样子,便憎恶的说道。
秋红却不识相,她卖惨说道:“奴家本是坊间一良家女子----”
“住嘴,你若是良家女子,这全天下的妇人都要羞愧死了!”
胡言才不想跟她废话,抬起脚就将她踢翻在地。
挨了一脚的秋红挣扎着爬起来,还想向胡言哀告,一名护卫一个箭步上前,将刀悬在了她的颈间,让她的一张脸霎时变得惨白,动也不敢再动一下。
胡言不想杀了这女人,也不想轻饶了她;
这时海商黎大官人正好站在边上,于是他用手一指面前的女人,对黎大官人说道:
“我本想将这女人的鼻子割了,以示惩戒;可突然间想到,黎大官人要去美洲大陆走一趟,这一路上没个女人伴着,天长日久,水手们定然会不安份;依胡某之意,黎大官人不若将这女人带上,也好让水手们有个消遣之处,如何?”
黎大官人想了一下,心知自己若是不应允下来,以胡言方才显现的狠辣手段,这女人肯定是要受苦,就点了头。
那女人被黎大官人的仆从带到了一边,这时,林氏就迟疑地走了过来;
“言儿,为娘----”
说到这里,她就说不下去了,因为胡言的眼神里满是嫌弃。
胡言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递到王氏手里;扭转头,没再说一句多余的话,就往一边闪开。
王氏自然知道官人的心意,就上前将林氏拉到一边去安抚。
简简单单将这些事情处理了,胡言就看向族长胡墉:“族长,我伯父和父亲的尸骨,当年处置的草率,我有意重新造一座,族长可愿相助?”
胡墉早就被胡言先前的狠辣吓住了;尤其是徐天那个样子,虽然胡言说他们只是护卫,可他看在眼里,怎么都带了强盗的行事做派。
他现在心里只想赶紧把胡言这帮人送走,不要说胡言让他帮着修坟,就是叫他把自家的屋给扒了,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鸡啄米一般点了头,胡墉心里想着自己要拿出多少钱来,才能让面前的这位祖宗满意,就见胡言又拿出了几张银票递了过来;
“这是二千两银票,麻烦族长多用些心,要修得气派一些!”
胡墉接过银票,心道:这小子果真富贵了,修个坟都花这许多银钱,以后对他可怠慢不得。
接过银票,就拍着胸脯表示:不光要把坟修得有气派,还会把胡言父亲和伯父的牌位,也放到宗祠里去。
把事情都安排好了,胡言对这里再无一丝留恋,招呼了自己一帮人,就往江边返。
闷着头走了一小段,王氏赶到身边,小声说道:“婆婆有心跟着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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