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其实也有窃听器,它是江湖中人用来偷听他人隐秘的工具;
这种工具就是铜制的小喇叭,只要在对方墙上钻个细小的孔,再把喇叭口的一头吸附在孔洞处,就能偷听到室内的密谈了。
春娘很早以前就在胡言的书房钻了一个孔;所以,胡言与薜丛的对话,大多都听入了她耳中。
晚上临睡前,春娘将这些对话写好,又将那张纸卷成一根细棍,像从前一样塞入了发簪之内。
早上起来,春娘还是如往常一样,挎了竹篓去买菜;
等到了佑圣观门前,她还是照样将发簪丢在了那道人的身前。
只是不等她如往常一样离去,那道人将一团纸丢向了她。
春娘接住那团纸,展开一看,就见是师傅的字;
只见上面写着:为师不日将返回山东路,尔伺机劫持贾玉华,为师将派人沿途接应。
春娘吃了一惊,她不明白师傅为何要劫持一个女子?
师傅是贪图这女子的美貌吗?
不可能!
若论样貌,春娘自觉自己也不比贾玉华差,可师傅却从没正眼瞧过她。
既然无关美色,师傅为何要劫持这个女孩?
春娘想不明白,但她知道,师傅既然要她去劫持,她就必须去做。
买完菜,春娘心事重重往回走,刚进了西门,胡言的声音就从旁边响起:
“春娘嫂子,想什么呢?你的眉毛都挤到一堆去了。”
接着,胡言一伸手,就从她的手里把竹篓抢了过去。
“是不是遇上为难的事了?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都好办,你只管吱一声就是。”
说着,他乐呵呵走到前面去了。
春娘捂了捂狂跳的心,心里五味杂陈;
自己要劫走他的外甥女,他却一直这般待自己,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思来想去,这个胡言除了好色,爱财,也没什么大恶之处,为何师傅就是不肯让他安心的过下去呢?
她正心里矛盾着,一个男孩从她身边跑过去,还丢了一句话给她:
“春娘,你不该是这么难看!”
是贾似道,他这句话让春娘的心再次狂跳起来;
心道:这孩子未必有透视眼,他看出了老娘脸上有面具?
春娘无法再淡定了,她思谋着如何才能完成师傅的交待,早日脱离赤城。
胡言并不知道家里还有个定时炸弹,他的心思都在自己的生意上面;吃了早饭,他就叫上王氏一起去了归正村;
归正村现在是胡言所有产品的发货地,下洋那边生产的香皂、玻璃制品和白酒都要先运到这里,然后完成与各处来的商人们的交易。
肥皂这里也还在生产,但还是只那十口锅,没有扩大规模;这边生产的肥皂,主要是供应天台这边的需求。
现在的归正村也不再是旧时的破烂样,每家每户都建起了砖瓦房,就连养猪的猪圈也是砖砌的;而村内的主干道,全都铺上了坚硬的灰砖,走起来很舒适。
归正村的人都很忙碌,一路上都是匆匆而行的各色人等;他们见了胡言,都恭敬的叫一声“总裁”,便又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王氏是头次参与胡言的生意,她一脸诧异看着眼前的一切;这归正村她以前也听说过,没想到现在居然比城里也丝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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