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县学的公开辩论,史康又失去了县学的实权;
现在天台县权力的争斗,已经由暗争转向了明斗。
大街上,有关胡言是史主簿的克星的传闻,已经盛行起来。
史康听了心里很不舒服;
可实情确实如此,两次出手针对胡言,头次没了税赋权,这次又丢了县学,胡言不是他的克星又是什么?
他恨胡言,也恨薜丛。
俗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薜县令不老老实实趴着,等换个地方做官,竟然借胡言之手,两次来削权;这不是摆明了车马,要与天台的地方豪强来一场龙争虎斗嘛!
他来到乐逍遥找到王管事,语气颇为不满的说道:
“王管事,史某听了你的劝,将这厮留在手里拿捏;可现在,县学这边又教薜丛那厮借机拿了过去;史某现在手中,实权去了大半,这今后还如何对付那厮?”
那王管事似乎不着急,他淡淡说道:“史大人,你做事也太心急;把他放到了藏书阁,你慢慢拿捏就是,何苦搞什么大辩论,长了他的名声?”
史康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说道:“都是吴学究他们应付不了这厮,这才匆忙行此下策,事已至此,史某想追悔也来不及了。”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就听王管事问:“肥皂工坊现在进行的如何?”
史康答道:“已经试制成功了,就是废品率较高,一块皂的成本就达到了二十文钱。”
王管事听了摇头说道:“成本如此之高那我们如何赚钱?看来这中间一定有什么环节被我们漏掉了。”
“会不会是那姓徐的对我们有所隐瞒?”史康问。
王管事又摇了摇头:“不会,那徐天被我安排的海棠姑娘拿捏得死死的,绝不会有一句谎言。”
“他一个当过山匪头子的人,绝不可全信!”史康提醒说。
接着他咬牙道:“我们现在既然已经得到了姓胡的肥皂配方,那这姓胡的也没必要再留,不若请个杀手,做掉这厮,再通过姓徐的把归正村人收归我们所用,那这肥皂的生意岂不都落入了我们手中?”
听史康这样说,胡言倒抽了口凉气;
他没想到史康对自己动了杀心。
“不急不急,杀了他容易,不过一个书生;可他人一没了,那晶莹剔透的玻璃杯,还有那有如甘泉般的烈酒,又到何处去寻?”
接着王管事又劝道:“薜丛在这里待不了几年,我听说你家太公已经叫人去召集各家大户,到时给薜丛一些难题,他自然会知道厉害!”
说到底,这王管事贪图胡言手里的技术,想把这些生钱的生意都拿过来,再对胡言动手。
史康冷哼了一声,不悦的说道:“好吧,史某暂不动手;但管事的你也叫海棠姑娘催催那徐天,叫他尽快将这几样东西制造之法搞到手。史某怕拖得久了耐不住,一时冲动就找了人来做掉他!”
王管事敷衍的说道:“主簿大人且耐心些,海棠姑娘已经将徐天牢牢掌握在手心里了;这不是已经在郑家翁婿二人的眼皮子底下,将制皂的材料偷了来么;那两样制造之法,想来要不了多久,也会手到擒来。”
似乎是怕史康不管不顾采取行动,又提醒道:“太公托人送去的香皂和酒,通判大人可是满意的很,他特意叫人来传话说:只要能把这两样东西和制玻璃之法搞到手,这下一任的县令,非史大人你莫属了!”
史康听了心中一凛,心知现在胡言动不得,就叹了口气说道:“那史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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