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肯用心去听,
这蚂蚁爬行的声音也别想逃过。
连本文的作者都对他这能力感到不可思异了。
“叶教谕,小子请您帮忙把这本书抽出来。”
胡言指着藏有《心经》上那页纸的书对叶教谕说。
吴学究就觉得头有些发晕,接着身子一软,就倒在旁边一人的身上。
那人正是魏先生。
他听到吴学究嘴里嘟囔道:这怎么可能,他如何就知道《心经》的那页纸,藏在那堆书里。
《心经》被撕下的那页纸找到了,望着四散的蚂蚁,叶教谕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只能暗赞胡言这小子有点小手段。
“你们都来我家做什么?我爷爷呢?”这时吴学究的孙子探头进来,大声问道。
老奸巨滑的叶教谕多会做人,他略愣了一下,便笑着对众人说道:“吴学究和小胡先生怕是都各自误会了。”
“依叶某来看,《心经》上的这页纸,怕是学究家的小孙子不小心撕下来的!”
众人听了都恍然大悟,众口一词说道:“教谕说得不错,这纸必是这孩子撕下来的,既不关小胡先生的事,也不关学究的事!”
那孩子有六岁了,见众人说他撕了什么,就蒙圈地问:“我撕了什么?我什么也没撕啊!”
刘先生离门近,他一个箭步上前就捂住了孩子的嘴,小声央告道:“小祖宗,你这是要你爷爷的命不是?快去寻你奶奶好生说话去。”
胡言冷冷扫视了众人一眼,来了句国骂,留下这一群发傻的臭秀才,便自顾自离去。
晚上,他期待的升级没有来,这叫他有些奇怪;心想:这升级的门槛,还需要多摸索才能找到窍门。
之后几天,吴学究几人没再来寻麻烦;不过他们三人聚在一起时的商议,还是落入了胡言的耳中。
总结起来就四句话,虽然报复心不死,可他们也有些怕了,没十足的把握,他们是不敢再出手了。
这天胡言刚回到家里,郑屠就迎了上来。
“贤婿,县学姓叶的教谕没找你吧?”
“没有啊,他找我做什么?”胡言被问的有点懵圈。
“咦,怪了,老家伙明明答应了俺的。”
郑屠抓着头皮,一脸的失望。
“哪个老家伙答应你了?答应你什么了?”
见胡言追问,郑屠忙摆手:“没什么,只是些许小事,女婿你别问了。”
说完,他就想溜,没成想胡言一伸手就揪住了他的后衣领:
“想走?不老实交待就别想溜!”
“真没啥事!”郑屠苦着脸,就是不肯说实话。
胡言这人的脾性是:你越不说,他越想知道;这一下翁婿俩就杠上了。
胡言一手死扯着郑屠的后脖领子,另一只手就伸到了郑屠的腋下;
他哈起郑屠的痒来了。
没几下,郑屠就要笑得岔了气;只好告饶道:“你放开俺,俺说了还不行吗!”
听郑屠一五一十把送礼的经过讲了,胡言气得就在他头上爆了一个栗子。
“你可真行,就不知道什么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郑屠已经习惯了女婿时不时爆出一些听不懂的话,也不追究,只是腆起脸来问:“女婿,俺又做错了是吧?可史太公明明答应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