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了让丫鬟们给你唱,保管好听!”
高阳公主一脸惊奇,有些难以置信:“相公还会编戏?”
“一折戏一个香吻,娘子要来几折?”房遗爱抱着她坏笑道。
高阳公主闻言撅起嘴,轻轻哼道:“几折哪够,我要听一辈子。”
要死了,要死了!这还是我媳妇么,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让人恨不得把她抱进骨子里。不是爷们没出息,而是媳妇太温柔,搁谁都得投降。
不远处来寻二人的卢氏,刚一到芙蓉园,正打算去找人问二人在何处,目光却无意间看到凉亭里亲密的抱在一起的两人,忍不住摇了摇头,喊道:“我说你们要打情骂俏回家在闹,在外面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笑话。”
听到声音,房遗爱和高阳公主同时被吓了一跳,连忙在地上站好,脸有些发烫的从柱子后走了出来。
“娘!”两人同时喊道,房遗爱上前一步,望着卢氏问:“娘,您怎么来了?”
卢氏也来到了亭外,轻轻白了两人一眼,说:“我再不来,还不知道你们会做出什么事儿!你们也真是胆大,这还是大白天的,就这么抱在一起,也不怕叫人看见了。”
房遗爱脸皮厚,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轻咳道:“我们没干啥,就是情到深处不由自主的拥抱了一下。”
“什么情到深处,满嘴胡说八道,回了家你们就是情深抱上一整天,娘也不管你们。不过这在外头,可得注意点。”卢氏微微哼了一声,看着两人道:“行了,也不跟你们多说,看你们这样子应该闲着,随娘一起回家祭祖,明日辰时搬家,午时请客吃饭。”
房遗爱一愣,皱眉说道:“娘,可是明天我们有事要忙,没有这么多时间啊。”
“相公忘了,明天是沐休日,不用整天都在农司的,所有事都可以拿回家中办。”高阳公主提醒道。
卢氏这时也没好气的说道:“看看你,这才当个屁大一点官,就跟你爹一个德性,家里的事儿一件也不管,整天就知道为别人。明天哪也不准去,漱儿你监督着,敢跑就打断腿。”
房遗爱心里一汗,也没办法跟老娘解释,只好口上答应道:“好,听您的,我明天不出去就是。对了,咱们祭祖搬家,我爹知不知道?”
“别提你爹,说起来我都满肚子的气,明知道今天下午要祭祖,竟然还跑去了尚书省,根本就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一会人回来了,非得说说不可!”卢氏气呼呼的说道,很显然对房玄龄的行为很是不满。
房遗爱听的一阵无语,突然觉得老爹挺可怜的,身为宰相日理万机处理朝政大事,这家里还有老娘不断找麻烦。
见卢氏生气,高阳公主连忙上前挽住她的胳膊,轻笑道:“娘,您别生气,爹爹他是宰相,自然要比寻常人忙一些。这祭祖的事爹爹肯定没忘,没准咱回去了,爹爹已在祠堂等着了呢。”
“希望如此!”卢氏轻呼了口气道,别人的面子她可以不给,但这儿媳妇的面子得照顾到。
而且自家儿媳妇也懂事孝顺,这个面子卢氏也乐意给,伸手拉住高阳公主,两人一边往回走,一边笑着说:“还是漱儿乖,知道给娘分忧。就不像遗爱这臭小子,一天不气我就心里难受!哎,明天你们就搬走了,娘这心里还真舍不得。”
高阳公主听卢氏这么说,甜甜一笑:“只要娘不嫌漱儿烦,以后漱儿每天都来看您。”
“好好好。”卢氏眉开眼笑,目光看着高阳公主说道:“不过若是你们忙就不用来了,大事情要紧。还有啊,你们可得抓紧一点,娘可是等着抱金孙呢。”
高阳公主面色一阵羞红,一时间也不敢多说什么话。倒是房遗爱有些听不下去了,忙岔开话题:“娘,午饭做好了没,我都觉得有些饿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卢氏不满的说道,但也被房遗爱这么一打断后,便没有了问孙子的心思,心里闷闷地拉着高阳公主回家了。
午饭时,房玄龄难得回来早了一天,前脚刚进客厅坐下,便迫不及待地望着站着的高阳公主和房遗爱,询问道:“蝗灾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房遗爱笑着说:“还行吧,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想做也做不成!”
房玄龄点了点头:“那便好,不过有些事不能总是避让,该做还得去做。”
高阳公主闻言有些诧异,忍不住道:“爹爹,您是不是早知道相公会遇到麻烦?”
“天下事,有利益便会有纷争。不过不管怎样,小打小闹可以,但底线不能越。”房玄龄慢悠悠的说道,眼睛轻轻地望着房遗爱,伸手从怀里取出一卷竹简放在几上:“有时间好好看看这个,我可以给你挡一次,却不能挡一辈子。有些事,还是靠自己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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