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子上的竹简,房遗爱有些苦笑,这纸质的书自己都懒得看,更不要说竹简了。不过老爹给的,他倒也不好拒绝,何况这竹简绝对是好东西。
所以,房遗爱伸手将竹简揣进怀里,呵呵笑道:“其实吧,那些事情挺烦的,这一年到头,其实种地上也没花多少时间,基本都处理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是哪一天能什么都不用想,只是一心做农业研究,那该多好!”
房玄龄目光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做好你自己的事,哪里来的这么多抱怨。想要什么事都不用管,除非你有一个所有人都不敢打扰你的理由。”
“爹爹,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理由。只要有人的地方,便一定会有纷争。什么样的理由,能把天下人都挡住了!?”高阳公主笑着说道。
房玄龄看了高阳公主一眼,脸上露出些许微笑:“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取决地都是心。所以,有没有理由不重要,只要心境到了,挡了天下人又何妨?”
听到老爹的话,房遗爱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笑嘻嘻问道:“爹,那你境界到没到?”
高阳公主见房遗爱竟然问出这话,忍不住抬脚轻轻踢了他一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傻相公,胆子也太大了些,也不怕爹爹生气。
房遗爱吃疼下,伸手一捅高阳公主腰,受不住痒,高阳公主连忙闪身推开了,又羞又恼的红着脸瞪着他。
“你还是先把那个吐蕃姑娘处理好了再说吧。”房玄龄慢悠悠的说道。
这老爹果然不简单,看着一天到晚什么事情都不管,消息倒是挺灵通的。不过这般也好,既然老爹没有打算插手,那就表示问题不大,倒是可以稍稍放心了。
似乎知道房遗爱心里的想法,房玄龄端起茶碗,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近来吐蕃频繁对外征战,逢战必胜异常勇猛,朝着有不少人都在观望。”
“频繁对外征战?”房遗爱心里微微有些吃惊,这个举动可以说太不寻常了,颇有一种调兵离开的意思。
高阳公主目光也变得严肃起来,伸手拉了拉房遗爱的袖子,小声道:“相公,你说这吐蕃是不是要发生内斗开始夺权了?”
这个猜测与房遗爱不谋而合,他想到之前阿雅曾说过,有人要对自己的父亲,也就是吐蕃的大相禄东赞下黑手。这禄东赞他知道,历史上可是吐蕃一代名相,有人对他出手那就等于吐蕃内部发生了巨大的矛盾。老爹给的消息与阿雅说的不谋而合,本能的他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想到这里,房遗爱立即望着正在喝茶的房玄龄问道:“爹,吐蕃有没有向咱们大唐求亲过?”
高阳公主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恼道:“你瞎说什么,当心传出去得罪人。”
房遗爱没有理会她,继续问道:“爹,你赶紧说,这事关咱们大唐繁荣昌盛的。”
房玄龄有些错愕,一脸奇怪的看着房遗爱,说:“你怎么知道吐蕃松赞干布向大唐求亲?此事只有朝着少数大臣知道,并未外传。”
“真的求过亲?”房遗爱心里一阵高兴,来回在原地踱步,最后双手一拍,笑道:“还好,还好!爹,咱们赶紧进宫,我要给陛下说道几句,若是做好了的话,不出三十年,大唐就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吐蕃了。”
此言一出,房玄龄目光审视着房遗爱良久,见他认真的模样并不像是在说谎,于是半信半疑道:“此事与拿下吐蕃有什么干系?”
房遗爱翻了翻白眼,撇嘴说道:“爹,您就说去不去吧。您要是不去那我可就一个人去了,陛下到时候还得找你。不过饭吃一半就走,被我娘骂了,您可别怪我没义气。”
“兔崽子,你敢!”房玄龄额头上冒出一道黑线。
“反正是给您长脸的事,有啥不敢做的。行了,您也别装淡定,再晚一会这吐蕃大相都要把人家干掉了,这个机会可就都没了。而且咱陛下什么人您肯定清楚,要是错过了这个,就只能硬打了。打仗可是要死人的,咱能和平解放就和平解放。哎,跟您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总之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走吧。我把你叫爹了成不!”
“呸!你本来就叫我爹,撒开手,吾自己会走。”房玄龄微微哼了一声,虽然被房遗爱的话给气的不轻,但话也给听进去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往外走:“来人,备车。”
高阳公主一看两人连饭都不吃,说走就要走了,心里无奈的同时,连忙上前劝道:“爹爹,午饭吃了再去吧,急也不差这一会。”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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