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的柳言恒在广元城里逛了一圈后,灰溜溜地去了城外的营地。
老远,就听见咚咚咚的战鼓声。
“曲靖,这是在搞什么活动呢?”
执勤的士兵大声回答道:“大公子,是卓将军他们在比武打擂。卓将军说了,谁输了,要为赢者洗十天的衣裤和被絮!”
柳言恒搓搓手:“太好了,今日正无事可干,不如拿这几个兔崽子练练手!”
曲靖心说:“卓将军,张将军,你们自求多福吧!最怕大公子没事可干了,他没事可干,就会满世界地折腾我们。幸亏今天执勤,逃过一劫!阿弥陀佛!”
擂台上,旌旗飘飘,鼓声阵阵。
两位小将正辗转腾挪,战至一处,长枪与铁锤相击,崩裂出刺眼的火花,擂台下一片叫好喝彩。
柳言恒观摩片刻后,暗道:“三招之内,裘义只怕要输!”
果然,三招过后,紫袍小将被踢下擂台。红袍小将一拱手:“裘义,承让了,待会随我去营帐,我可有一大堆衣裤,就等着今天的擂台赛,找人帮我洗呢!”
众将士轰然大笑,裘义红了脸:“没说的,技不如人,我认罚!”
红袍小将一个鹞子翻身,飘然下台,赢得满堂喝彩。他勾住紫袍小将的背:“走走走,一件都不能少!”
剩下几个小将争先恐后往台上钻,幸亏有卓然守着,轰下去五六个,剩下两员小将。
卓然一声断喝:“开始!”两人便拳脚相加,霎时风云雷动,喝彩声此起彼伏。
紫袍阵营的小将叫安逸,他是异常谨慎的性格,因此稳扎稳打,伺机而动。红方阵营的小将是追随柳言恒北进漠北的范丞,他挥舞拳头,虎虎生风,每一拳都能听到空气中的爆裂声,让大伙不禁为安逸的安危担起心来。
眼见被逼入擂台边缘,安逸手脚易处,以双腿为利器,连环腿一招快似一招,频频踢向对方胸前要害。范丞一边格挡,一边噔噔噔后退,刚才的优势尽数化为乌有。
战至数十个回合,安逸瞅准机会,一脚踢起擂台上的一颗石子,正击中范丞的肋下,酥麻酸爽劲还未过去,范丞就被一脚踢下了擂台。
大伙儿轰然叫好,范丞却不服输:“卓将军,比武时不允许用暗器,这是老规矩!”
卓然俯身看着范丞:“范丞,我知道输给安逸,你不服。但是安逸并没有私夹暗器,他是就地取材,灵活运用,不算违规。”
范丞红了眼圈,这么多年,他在军中难逢对手,今日却叫自一向看不上的安逸踢下擂台,脸都丢光了。
柳言恒穿过人群,走到擂台附近:“范丞,愿赌服输。看你这像个娘们似的,成何体统?去,绕军营跑十圈,甭在这丢人现眼!”
范丞一看大公子到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立马转身跑了。柳言恒给安逸使了个眼神,安逸心领神会,跟上范丞。
一边跑,他一边给范丞道歉:“都是哥哥我不对,最多我也帮你把衣裤洗了,怎么样?”
“才不要呢,我输了,干嘛让你洗我的衣裤,我可丢不起这个人!”范丞赌气回道。
“那我陪你一起受罚!丞丞,你不知道吧,大公子骂你骂的越凶,他就越器重你。”看见范丞竖起了耳朵,安逸笑道,“你信不信哥哥的话?”
“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你不听就算了,大公子曾经说啊,范丞啊……”
“大公子说什么?”范丞终于没有抵御住诱惑,脱口问道。
“那你不许生我气了,我就说!”
范丞扭捏了一下,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不生气了,你说吧!”
“大公子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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