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说起来奇怪,只要李玄桢一观想,脑海里出现的影相必定就是那神像。
“这是为什么?难道是这功法的原因,只要修炼这功法,观想的必定就是那神像。”李玄桢说到。
李玄桢甚是奇怪,这功法虽然叫神魔观想法,但他的重点不在于神魔,而是在于观想二字。只要按照上面的方法观想即可,观想的不是那神像难道就不可以吗?
如果修炼这功法,强制性的观想的必须是那神像,那这功法就是邪恶。
什么是邪?邪就是强制要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这功法有强制性要人观想那神像的意图,所以李玄桢心中觉得这功法有古怪,为什么会有那古怪李玄桢又说不清楚。
可李玄桢偏偏不信那个邪,神情坚定的说到:“哼~我就不行这个邪,你要我观想那神像,我偏偏不观想那神像,我就要观想自己,自己就是神,就是魔。”
不管是酷暑还是寒冬,李玄桢都可以坚持练武,他的心早就坚如岩石,一点挫折是不可能把他击退。经过酷暑寒冬的磨练,李玄桢甚至有些激进,前面越是困难就越往前冲,有那种撞到南墙也不回头的心。
李玄桢看到墙壁上挂的镜子,念头一动。
“对了,都说人最熟悉的是自己,其实人最熟悉的不是自己,不止不熟悉自己的性格,更加不熟悉自己的外貌。”
李玄桢有这么一想,也不为无理。眼睛长在脸上,经常看到的是他人,却看不到自己,熟悉的是他人,对自己的影响却很少。如果有一个人对自己的外貌形象了解的清清楚楚,那他一定天天照镜子,是个注重形象或自恋的人。
李玄桢一练武之人,心中放的只是武。既不注重形象,又不自恋,他很少照镜子。对自己的外貌从不在乎,那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外貌印在脑海。
自己的外貌模模糊糊,可自己又刚刚看了那神像,两者相比较起来,此时的记忆当然是对神像深刻一些,自然而然观想时出现的就是那神像。一通百窍通,李玄桢心中就是这样想的。
“只要我看着镜子观想,还怕观想的是那神像不是自己。对,就是这样,早怎么没有想到。”
李玄桢从床上下来,现在镜子之前,他那身躯印在镜子之中。双眉似剑,唇红齿白,脸形坚毅,加上那一米八的身体和完美的身形,并不想一个练武之人,反而想一个从电视里走出来的明星,只不过比大多数的明星要坚毅许多。
他直接坐在了地上,形如老僧入定,双眼观镜。
时间过去,两个李玄桢对视而坐,一个端坐镜外,一个身处镜中。身如钟,形如僧,神如空,如梦如幻,虚与实,空而无,有相互交织交融之错觉,不知谁是真李玄桢,谁又是影相。
镜中的李玄桢犹如站立,走入镜外李玄桢的身体,跨步而出,李玄桢的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虚影。
虚影由虚化实,渐渐在脑海显现而出,只见虚影神似李玄桢,形更似。时而站立,时而端坐,在那虚空之中演练各种武学。
影相演练动作越来越快,变幻无穷,无穷又无常,那个影相突然化为了千手神像。刚刚看到的影相不是李玄桢一样,却是那千手神的一生一样。
李玄桢惊醒,满头大汗,脸色微白。自己依旧坐在镜子之前,另一个自己仍然端坐镜中,一切都是幻觉。
“难道观想自己就这么难吗?”
李玄桢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但他也不是一个急功近利之人,知道张弛有度。
他走出房间,又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就感觉在房间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他满头大汗罢了。他走进洗手间,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对着镜子之时,他又仔细的端详起来,一个不注重形象之人,竟然会对着镜子仔细端详,可见李玄桢对于修炼有种如痴如魔的心。如果没有一个如痴如魔的心,又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就成就暗劲。
不成魔难成佛。佛家讲究无欲无求,如果真的无欲无求,那满天神佛怎么来的?道家讲究无为之道,如果真的无为,那仙又是怎么来的。真的天天那样什么都不求也不管,随之发展就能成为佛成为仙吗?
修道练武讲究的就是坚持,如痴如魔!
李玄桢每天清早,天还没有亮,一个人就到公园练武,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就修炼神魔观想法,这种坚持不懈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到的。
通过十天半月的修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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